他看起来有点迷茫，缓慢
四下看着。
“
模糊记忆……都是在鬼门关里。记得，遇到
“……齐流木？”他艰难吐出这三个字。
但齐流木看起来比他更加惊讶：“你认识？”
祁景瞪着他看好
会，直到眼珠子都发酸，才憋出来句话：“你是人是鬼？”
霎时间，那张白皙清秀脸上布满困扰神色。
“既然你这
问话，应该已经死。”他笑笑，“是啊，世界上怎可能有起死回生法术呢？还以为……”
不……不可能。祁景感到可笑，实际上他也真笑出声，齐流木怎可能知道，个来自六十年后他会在那里？
但是，那嗤笑尾音渐渐消散在空气中，和他脸上笑容样。
……他会知道吗？
祁景脑子已经完全乱。再想下去也只是徒增折磨，他站起来，再次走到神像面前。
神像并没有像梦中样忽然动起来，只是安安静静躺在原地。
因为巨大震惊感，梦境激烈晃动起来，眼前场景如高楼般坍塌，齐流木朝向他脸碎四分五裂，祁景仿佛从高空中陡然坠落——
他个打挺坐起来，心脏还在砰砰撞击着胸膛。
怎回事？这他妈怎回事？？
除最开始几次，祁景已经很少再以李团结视角去经历回忆中事情，更多时候，他只是像个幽灵样飘在半空。刚才梦中也是如此。
但是，齐流木为什会看向他方向？
他没说下去。
祁景看着他有点黯淡脸色：“简单说下，现在已经是六十年后。你早就……去世。”
齐流木并没有露出很意外神色：“那还真是遗憾啊。”
祁景试探问道：“你知道，你为什会出现在这里吗？”
齐流木说：“其实，现在只是缕残魂，记不住太多事情。感觉到，很快就要消失。”
他走到裂口处，忽然发现有个人站在那里，背影看起来格外单薄和瘦弱。
这早，谁会站在那儿？
他边走过去，边扬声问道：“你怎？”
那人回过头。
在看清那张脸瞬间，祁景全身毛发都炸开，他瞪大眼睛，僵硬盯着这张熟悉，但绝对不可能出现在这里脸。
为什他会看向个，本来没有任何人地方？
这种仿佛次元壁破感觉太惊悚，他抱着快要裂开头，大脑好像被根棍子搅成浆糊。
是他看错吗？是巧合？
不，他甚至还眨眨眼睛！齐流木在暗示什，但是对谁？
对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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