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水塘,就是敞开中厅,摆放着零星几个牌位,梁柱高悬,香烟袅袅,几幅泛黄画像挂在墙上。祁景将供桌放在前面,就见江逾黛在蒲团上跪下来,郑重拜几拜,嘴里念念有词说着什,好久才起来。
江逾黛道:“已经和列祖列宗告过罪。”
白净指指:“正中这位是初代守墓人之江平,你们几个小也去拜拜吧。”
祁景几人便照做,在他梦境中,至今没见过江平模样,看画像上人穿着长袍大褂,端坐椅中,鬓角工整,薄唇紧抿,不苟言笑,便猜测这是个刻板严肃人。
拜下去,他更惊讶于这牌位稀少,江逾黛好像看出他在想什,笑叹道:“先辈皆因诅咒接连故去,几位叔父也是如此……现在就只剩这个孤家寡人。”
目光好像看穿切。
“既然这样,陈厝就留下吧。”他笑笑,“伊伊,你和送她回去。”
周伊怯怯点下头,将陈厝扶起来,陈厝虚虚靠在她肩头,多少有点费劲,吴璇玑也点也没有来帮忙意思。
江逾黛遥遥对他做揖表示感谢,白净带着周炙和余老四与他擦肩而过,彼此都是微微笑。
白净道:“明儿哥就麻烦你照顾。”
祁景仔细寻圈,上辈本该有丹青玄靛白五人牌位,可他找圈,仍未见江逾白。他心中有点模糊猜测,还是问道:“这里是不是少人?”
江逾黛道:“你说是二叔吧。只见过他寥寥几面,当年似乎是因什事情与家里决裂,再后来……”
他叹口气,不说话。
祁景几人互相看眼,瞿清白试探道:“是因为诅咒吗?”
江逾黛沉默片刻,周炙打个圆场:“问东问西,你们是十万个为什啊?快点放好东
吴璇玑:“好说。”
祁景看着陈厝远去身影,虽然计划成功,心里却不知为何更加不安。直到余老四拍他下,他才想起上台阶,在江逾黛吩咐下,将沉重供案同江隐起端进祠堂。
进祠堂就有开极大木屏风,挡住大半门脸,屏风上绘内容有些模糊,但能见许多人围着兽,估计也是斩四凶时场景。
绕过屏风,就是个横跨整个祠堂半月形水池,已经干涸许久,池底都长满绿发黑苔藓植物,看起来滑腻腻。
瞿清白悄声道:“祠堂般是三堂四横围龙格局,前面是禾坪和水塘,中央是堂横式合院,后面是化胎,前面半月形水塘和后面化胎正好形成个圆形,代表着家族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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