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索性也不问,不说就不说,憋死最好。
很快,他们就走到这个镇子上最大建筑前,这幢房子不似其他房屋那样低矮,对比之下简直是拔地而起,高高月墙,镂空门房,层叠重檐之上,潮湿水滴顺着黑亮瓦片滴滴答答砸在青石板上。
枝干枯虬瘦枝丫斜
瞿清白沉吟:“到底为什……他们是太久没见生人吗?”
吴敖在旁边哼笑道:“没见过生人,又不是没见过人,至于这个反应吗?”
周伊也悄悄凑过来,她跟白净这些大人待在起,到底不如和同龄人待舒服:“说不定……他们还真没见过人。你们想,他们刚才不是说‘见鬼,见鬼’吗?”
吴敖道:“这就是没见过人?”
周伊说:“意思是,他们认为,没有人能进到这个镇子里来。”
气氛时陷入寂静,只有远去魔音灌耳,陈厝挠挠头,伸过脖子打量番:“是不是你长太帅,吓到她们?”
瞿清白很想扶额:“你当这是女儿国,八百年没见过男人啊?”
他也忍不住看祁景眼,帅是真帅,但也没到让人惊恐万分地步啊。
祁景揉揉耳朵,捕捉到重点:“她们刚才喊,去请江家主。现在江家当家人是谁?”
周伊露出这题会表情:“之前是江逾青前辈,现在是江逾黛。”
她这话说似乎有些道理,几人又沉默。
因为后来改建,加上年岁久远,祁景已经分不出哪里是梦里齐流木场景,他悄悄问李团结:“你想起来什没有?”
李团结沉默半晌:“没有。但倒是感到另丝有点熟悉气息。”
祁景问:“什?”他又故弄玄虚不说话。
祁景现在算是摸透穷奇这个倒霉性子,你越急越要吊你胃口,越紧张越要存心恐吓,总而言之就是反着来,你不开心他就开心。
他们行人往镇子里走去,越往里走越发现这镇子奇特之处,巷陌之间像江南水乡般,但其中却穿插着许多新建房子,且每户外面都摆满竹筏般东西,像栅栏样销尖头。
更奇怪是,每个见到他们人反应都和那几个妇人如出辙,要尖叫着逃走,要立刻将门房紧闭,从窗户缝里露出只惊恐眼睛觑人。
陈厝让他们瞧头皮直发麻,摸摸胳膊道:“怎觉得们像恶霸过市样,就差人人喊打。”
祁景瞧,可不是吗,街上原本摆摊,走动,聊天,现在已经走个不剩,空余满街狼藉。
他们效果快赶上城管大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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