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厝皱着眉:“可他尸体腐烂程度完全不像啊。”
江隐沉吟道:“也许这个宅子已经因为佛珠存
瞿清白接道:“可能他们夫妻间感情本来就不太好吧。你也听韩悦悦说,这家子都怪怪。”
他们离开厨房,又去后院查看,这里布置简陋,看起来大多是佣人屋子,更加狭小,也没什发现。狭小庭院不过方寸,月光穿过云层打下来,将这片映皎洁明亮。
院中有口井,陈厝想起很久前自己差点被从井里爬出来鬼拖进去旧事,不由抖抖,而后想到那鬼其实是陈琅分身,那人已经死,心情不由得又低落下去。
瞿清白拍拍他肩膀,壮着胆子走过去,对着井底望望,此时云层恰好遮住月光,他看不太清,眯着眼睛又凑近些。
乌云出月,光线好许多,瞿清白鼻端嗅到股非常奇怪气味,然后他看到井底景象。
自如,不食五谷,既然在这里生活过,就定会留下痕迹。”
祁景思索着:“或者……她已经人不人鬼不鬼?”
江隐点点头:“那佛珠是个邪物,也有这个可能。”
他们又去厨房,并没有什用过火痕迹,祁景蹲在地上用棍子扒扒灶台上灰,忽然看到什东西被烧焦后残留,捡起来看,是半张照片,能依稀看到个男人带着金丝眼镜,温柔和煦笑脸。
他晃晃照片:“好像找到那个教授。”
两只浑浊扩散开瞳孔直直瞪着他,那张属于人类尸骸,青白脸和他只有不到条手臂距离。
瞿清白口气憋在嗓子里。
陈厝看他神色不对,过去看,声“卧槽”脱口而出。
祁景和江隐也过来看,这具尸体已经腐烂差不多,是个中年男人,穿着布衣短打,身量强壮硕大,像是做粗活。祁景捏下他衣服边角,虽然不至于触即碎成齑粉,也已经老旧松垮不堪。
他说:“这个男人应该在十几年前就死。”
其他人立刻凑过来,瞿清白看就道:“这男人看脾气就很好。”
陈厝也叹声:“好人不长命啊。”
祁景看着这张照片,又拿陆银霜照片出来放在起,不得不说两人很般配,郎才女貌,可惜。
忽然,陈厝咦声:“可是,为什教授照片会被烧?这宅子里应该只有陆银霜人吧。”
祁景也反应过来,他想起来他们在卧房翻找地上书籍纸张,竟然除这张夹在书页里照片无所获。对恩爱夫妻,个三口之家,怎会连张合照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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