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他们像没头苍蝇样乱撞,可是最坏情况发生,仿佛历史重演,眼前景物渐渐模糊起来,江隐道:“起雾。”
高跟鞋声音好像踩在人心尖上,耳朵被震嗡嗡作响,瞿清白都要抓狂:“又来!”
江隐手扬甩出缚灵,这布条仿佛有自己意识般把几个人手接连缠住:“麻烦不是雾气,而是可能会在雾气里出现那个东西。”
他这说,祁景也想起来,敌在暗在明,要是上次那个东西又出现该怎对付?
四面八方都被这种声音围绕着,好像他们无处可逃。
祁景道:“是那座钟响!”
他们跑向堂屋,就见原本还摆好好桌椅飓风过境似七零八落翻倒在地,钟表上指针重叠起来指向十二点,陈厝道:“见鬼!真是见鬼!”
祁景刚想说什,脑子里却嗡声,然后他意识到这不是自己脑袋里声音,其他人也捂着耳朵面容扭曲,那台老式收音机又嘎吱嘎吱唱起来,尖利戏腔忽远忽近,好像要刺穿人耳膜!
江隐道:“走!”
陈厝也注意到异样:“刚才……刚才镜子里是不是有什东西?”
瞿清白被风沙迷眼:“你别……别乱讲……”
祁景面色凝重:“也看到,那张脸……好像是陆银霜。”
瞿清白大惊道:“怎可能?难道她到现在还在这里?”
江隐回过头,祁景注意到他手上那木头东西不见:“而且她和照片中长得模样。”
陈厝闭闭眼,血藤从他身上蹿出,延伸进深不见底雾中,像是在探索着什,他眉头皱紧紧,忽然痛叫声,所有触手都刷收回去。
瞿清白扶住他:“怎?”
陈厝伸出右臂,就见上面深可见骨,鲜血淋漓个牙印,
这地方已经没法呆,几人起朝宅门那跑去,跑着跑着却觉出不妙,陈厝止住脚步,茫然抬头四顾:“这是什地方?们刚才走过这里吗?”
嗒、嗒、嗒。
又种声音出现,在钟鸣和收音机噪音混乱中却格外清晰,瞿清白侧耳细听,面色发白:“这……这好像是……”
祁景道:“女人高跟鞋声音。”
陈厝道:“从哪里传来?”
陈厝反应过来:“你是说,过这多年,她都没有老??”
江隐点头:“正常人是不可能这样,除非……”
祁景接道:“除非她是鬼。”
就在这时,他们耳边忽然响起“咚”声,随后这声音越来越快,越来越急——
咚!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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