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在以穷奇视角,经历他过去
祁景忽然声怒吼,他声音从未这样可怕过,几乎像是野兽咆哮,原本清俊阳光眉眼间凝着深深暗影,从中射出两道渗人凶光来。
他握着江隐手骨,bao突,发出咯吱咯吱响声。
“什叫就当你喜欢?你喜欢……你这时候和说你喜欢?”他猛地站起来,高大身材带来阴影劈头盖脸罩过来,两只扎满木屑手紧紧箍住江隐肩膀,“都这时候,你还是句真话都不愿和说吗?为什还要找这种拙劣借口,难道就那不可靠吗,难道点能帮你分担资格都没有吗?”
“总是这样,总是这样……”他头痛要炸裂开,牙根咬得都发痛,“也想要帮助你,也想要保护你,也想要你对敞开心扉啊,你懂不懂啊!”
江隐像个木头人样被他摇晃,他沉默如既往,却从未有刻像现在这样伤人。
祁景久久没有动下。
有短暂瞬间,他甚至忽略所有外界声音,只有江隐那句话在他脑海中回荡:就当喜欢你……就当……
就当。
脖子上痛忽然以成千上百倍凶猛程度反扑过来,刚才还让他稍感安慰江隐手,现在却透心凉,好像不是按压止血,而是更深撕开他伤口。
他从牙缝里艰难挤出来句话:“……你什意思?”
祁景看不清他是什表情,失血过多眩晕和刚才要耗尽最后力气咆哮让他眼前发黑,脚下完全没预兆打个趔趄,高大身躯向前栽倒,被人把接住。
他完全失去意识。
与其说晕过去,不如说他灵魂飘向未知梦境世界,他已经很久没做过这真实梦。
梦里他在条热闹街上独行,石板路湿润,天色微晴,两边是摆着货摊小贩和来来往往人,他们身上都是布衣布裤,墙上涂着“中国人民从此站起来”字已经褪色差不多,取而代之是跑步进入**主义。
祁景作为个土生土长北方人,从未在任何个类似南方小镇中生活过,他也很确定,自己不会凭空穿越回六十年前。
江隐好像已经恢复过来,扯过床单,用牙齿咬着边,刺啦撕下长条,缠在祁景脖子上:“就是字面意思。你别动,去把周炙叫过来。”
祁景却把扯住他。
他放任血液从脖子上滚滚流淌下来,淌进衣服下胸膛,仰起脸来,略带嘲讽道:“你有SM癖好?”
江隐顿顿:“有。”
“江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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