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璐璐摇头：“没有。
没事。在那附近蹲
两天，终于摸清秦帆
踪迹。在他出去买饭回来拿钥匙开门当口，趁他不备······”
陈璐璐说到这，声音和身体都在止不住颤抖。
孟静也明白过来，她赶紧抱住无助陈璐璐，安抚道：“都过去，都过去······”
陈璐璐也终于没有往日温柔强大，像是个孩子
样依靠在孟静怀里。
“杀人。杀人······”
原本派出所警察并不打算把尸体带走，但他们打电话给市局汇报之后尸体又被扣住。来个小姑娘，叫蒲冬亭，她说认识你和老郭，说什
都要把尸体带走。”
听到蒲冬亭这个名字，孟静不由地后背汗毛立起来。她有些羞赧地看向陈璐璐。
四目相对，陈璐璐心领神会，安慰地揉搓着孟静头，安抚道：“她和说过怀疑你们两个关系。但是小静，不信。你不会喜欢老郭，相信你。”
知己之间是无需多言，孟静感激地点点头。
“之后试图联系你们两个，但直没有联系到，直到有天到秦帆学校去找他，他个室友说他听说秦帆在学校附近租个地下室。秦帆曾经找他帮忙取过东西。”
孟静不知道柔弱陈璐璐是如何杀掉人高马大秦帆，但她不能再开口询问。她只能跪在床上，遍又遍地对陈璐璐说：“都过去。”
秦帆死是孟静始料不及，听闻这个故事，她没有过分窃喜，也没有什悲伤。
宁无暇，薛智先，郭主任，秦帆······条条生命在孟静生命里消失，她开始变得麻木又嗜睡，总是聊着聊着就睡着。
昏昏沉沉，分不清白天黑夜，分不清现实还是梦。
在陈璐璐悉心照顾下，孟静受伤身体倒是没有大碍，但她只觉得每每吃完饭，脑仁就开始隐隐约约作痛
“花二百块钱让室友带去找到那个地下室。门是锁着，从气窗看进去，隐约能看见绑着个人。也看不清里面绑着是不是你，但总有个声音告诉，那就是你！就是你！要救你！”
陈璐璐说到这，眼角已经噙满泪，闪烁着，晶莹剔透。
她紧紧抱住孟静，在她耳边呢喃：“要救你。无论······无论多大代价。”
代价两个字像根刺，让孟静个激灵。她倏地起身，看向陈璐璐：“你被他怎？”
秦帆如同禽兽般行径在孟静脑海里过电影样闪着，孟静声音嘶哑，跪在陈璐璐身旁，近乎哀求地问：“他把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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