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虽说是你拿人钱财,□□,可如果有两全其美办法,何必进局子里受那个闲罪呢?”谢隐厚实有力手掌拍拍王庚阳肩膀,“你信不信兄弟?懂风水!”
方冷秋隐隐约约听耳朵,以为写引进要话入重点,结果没想到话锋转,怎又说上风水呢?
王庚阳愣,问道:“啥风水?”
谢隐哈哈笑:“你这印堂发黑,怕不是最近入手什沾官司东西吧?王兄,屁股底下坐得不稳当,不就容易生是非?”
说到这,谢隐往王庚阳肩膀上又狠狠拍下:“想想,想想最近买没买什犯忌讳东西?”
毫居高临下意味,与前面讨论文玩时并无二致,前后不突兀,只似闲聊。
王庚阳也脸苦笑:“兄弟,你是做刑警,你也该明白,有时候人生不得已,很多事情,没有办法。”
说到这,谢隐就知道自己猜对。
谢隐在刑侦队多年,与三教九流皆有来往,他砸下嘴,点点头,副语重心长地仗义模样说道:“明白,您赚就是这份钱,担就是这份责任。上面让您干什您就得干什,代价嘛,总比不上收入丰厚。”
谢隐说这段话是有依据。他在来到这间办公室之前就让韩易在队里查查王庚阳底细。
人心如此,最抗不过就是这模棱两可说辞。谢隐唯物主义战士位,怎可能张嘴闭嘴皆是牛鬼蛇神,不过是攻心有术,识人有道罢。
谢隐见王庚阳愣愣不说话,便乘胜追击,眼神落在王庚阳桌子后面实木座椅上。
王庚阳见状,立马缴械投降。连连佩服起谢隐来。
谢隐胡吹六哨本事下子就上来,什风水秘术,八卦奇学,也顾不得对与不对,胡乱便开始诹起来。左右就个意思——谢隐不仅能帮你破风水,还能帮你
王庚阳,41岁而已,在局子里却总共待11年。次三年,两次四年。
寻常人看这人,定会觉得他点儿背。王庚阳先是在家建筑公司做工程承包,进去。出来后在家债券公司做销售,二进宫。再出来去家娱乐公司做财务,又又又进去。谢隐却眼明心亮,他知道这个王庚阳端就是这碗饭,专门替人顶包。
“说句不该说,兄弟,”谢隐点根烟,递给王庚阳,“来,哥,咱俩这边儿抽。”
说着就把王庚阳往边领。方冷秋以为谢隐有什私密话要和王庚阳说,急切地想要凑过去听耳朵。唯有秦淮不紧不慢,坐在椅子上丝毫不动。
秦淮知道,谢隐不过是怕抽烟呛着他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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