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靖脸上沟壑微微颤抖下,尽管表情不甚
苏靖冷冷反问:“那这位领导问问你,去年8月15凌晨三点半,你在干嘛?你记得?”
谭敬民刚要骂人,谢隐再次拦住他,轻描淡写说道:“记得啊,拉屎呢,有意见?”
苏靖估计也想不明白,长得人魔狗样帅小伙子,怎张嘴就胡诌,脸不红心不跳呢?她想想,瞪谢隐眼,耷拉下眼皮,没再说话。
是,只有魔法才能打败魔法。
谢隐:“们在你夜校房间里发现11楼受害者血液,你怎解释?”
得喘不过来气,狠狠抽两口烟,说道:“头儿,道理都懂,你平时也总教们‘犯人再坏,也是个人’,可不还有后半句呢,‘他人再好,他也是个犯人’啊。”
谢隐没时间和他掰扯辩证法,他现在急需撬开苏靖嘴,又不能以她受辱事情为要挟。这想,谢隐就个头两个大,突然想起那天秦淮半小时不到就安抚赵小蕊,他不得不承认,他需要秦淮。
谢隐好整以暇,回到审讯室。
“不和你绕弯子,有话直说,你也有什说什。没人想剥夺你活下去权利,作为警察,们还想让你活得好,活在阳光下。可前提是,你愿意配合们。”
良久沉默,谢隐耐着性子给足她时间。
提到案情,苏靖仍旧油盐不进,张嘴就胡说:“受害者?哪来受害者?”
谭敬民:“你少装蒜,11楼发生命案你能不知道?你就因为封锁现场才没地方住,你装什不知道!”
苏靖淡淡回句:“哦。那谁知道呢,你们警察说什就是什呗,人都被你们抓来,还不是你们想怎办就怎办。”
公安工作就是这样,那些死磕硬钉子并不是警察最头痛,反而是这种仗着弱势地位胡搅蛮缠最难对付。
谢隐知道,生气就着她道,淡淡笑,推过去张化验结果:“你房间拖把上检测出受害人血液,拖把棍上没有你指纹,但残留部分皮屑,经查,与你留下衣服上DNA完全符合。苏靖,你用这个拖把擦掉血迹,还能说你什都不知道?”
“你说吧,想问什。”苏靖嗓子有点沙哑,她轻轻咳嗽下,清清嗓子。
“7月13日凌晨,你在哪里?”
苏靖毫不犹豫:“不记得。”
谭敬民气得又次想摔笔,原以为谢队这番话能感动这个可怜姑娘呢,结果对方油盐不进,倒耍得他们这群警察番没用自感动。
谭敬民:“苏靖,你这无谓抵抗,没什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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