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每个案件都是个整体,不能被割裂开。
假设凶手是X,他为什要杀这个白化病患者,杀在喜乐村路旁,杀在李莘车上?
死者,李莘,喜乐村,保时捷······没有个元素是随机偶然。
在秦淮有意无意帮助下,谢隐找到车辆和李莘关系,马骏和李莘关系。可李莘和喜乐村关系呢?那辆车和死者关系呢······对这些元素进行细致地排列组合,最终会出现很多对关系。
秦淮放下杯子:“还对案情中很多信息不解。”
谢隐专注地拧螺丝:“抱歉,案件信息恕不外露。”
秦淮:“没有信息也没什。这世上凶杀案,无外乎就是那几个要素。那天走时候,已经提醒过谢警官。死为什是他?为什是那辆车?为什会是那里?”
是啊,这三个问题就像是梵文咒语般已经逡巡在谢隐脑海里很多天。正是这个问题,让谢隐找到马骏和李莘之间联系,让他找到新侦查方向。
谢隐这次语气缓和些,确实是略带点感激地说:“明白,们也是按照这个方向查。”
诗丹顿。”
哦,僵尸单盾。
秦淮被这个北极笑话冷到,深吸口气,决定把话题转转,不然自己再被冻死。
秦淮:“焚尸案真凶,找到?”
谢隐正在拧螺丝手顿,回答:“警方办案,不方便和不相关人透露太多。”
秦淮却出人意料地摇头:“不,你根本没明白。”
秦淮语气给人不容置疑压力感,让谢隐不禁错愕抬头。
“如果你真明白,这个案子你就破。”秦淮坐下来,平静地看向谢隐,“这不是三个问题,而是个问题。”
“无论凶手是谁,他选择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这辆车,杀这个人。每个要素看似独立,实际上确实缺不可,换个不可。”
谢隐停下手上工作,索性坐在地上,边休息边去消化秦淮话。
秦淮不以为意,只说道:“你不想说也不勉强,不过猜也能猜到,还没找到。”
谢隐这才抬头看向秦淮:“为什这说?”
“很简单。如果找到,谢警官就会转给笔安装费,从此消失在生活中。”秦淮靠着椅背站着,手中端杯温水,“谢警官今天来,不仅仅是给修门。说对?”
像被看穿心肝脾肺肾样,谢隐感觉浑身不自在。但好在脸皮够厚,耳根也没有发烫习惯。
他把问题抛回去:“所以秦老师这胸有成竹,是有什好见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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