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他”指自然是阮疆。
郑握着纸杯沉默半晌,哑声道:“斯屹,告诉你,千万不要跟长得好看又懂情趣人谈恋爱,他全身而退那刻,就是你死期!”
无论表情还是声音,这样郑都太让人心疼。
斯屹不太会安慰人,他试探着拍拍郑肩膀,道:“不管阮疆有没有做错过什,他让你这样难过,他就是混蛋!”
“混得不是他,是。”
陈嘉远说得对,郑想,那点道行算什,碰见你,只有死路条。
郑同事里有个也是gay,教化学,姓氏很少叫,姓斯,叫斯屹,眉清目秀小帅哥。斯屹跟郑私交不错,连续三天打电话都是关机,有点担心,大清早跑到郑家门口砸门。
门从里面打开时,扑面股浓重烟味儿,像是失火。
斯屹被郑憔悴样子吓住,迭声追问着:“出什事?没事吧你?”
郑摆摆手,说话时嗓子哑得吓人,道:“没事,就是没睡好,烟又抽多。”
净。郑分着双腿跪在上面,阮疆抽出条领带,捆住他手,系在床头。
郑神色茫然,阮疆吻着他眼睛,说:“乖,跟着,教你怎享受。”
郑在阮疆话音里闭上眼睛,不自觉地扬起脸,脖颈修长,甘心交付出自己切。
那是绝妙晚,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都是场盛宴。阮疆是个优秀情人,足够细致和体贴,温柔呵护。
身与心共同沉沦时刻,郑恍惚听到个声音,那个声音在他耳边说——
郑自虐似灌下大口热
斯屹抬手摸摸郑脑袋,温度正常,没发烧。
不是身体有病,那就是心病。
斯屹绕到厨房去烧点热水,冲杯速溶奶茶,放在郑面前,然后在郑对面位置坐下,道:“要聊天吗?”
郑揭开奶茶盖子,吹吹,小心翼翼地喝口,热气蒸腾起来,挂在睫毛上,像是滴细小泪。
关于阮疆事,斯屹知道点,试探着问:“是不是又见到他?”
郑,记住话,你配不上阮疆,永远都配不上。
天地间仿佛起狂风,将梦境搅得粉碎。
郑在那刻醒来,昏昏沉沉地睡三天,非但没有养足精神,反而头疼得想死。
他将塞在枕头下面手机挖出来,开机,各种乱七八糟消息股脑地飞进来。郑直接找到阮疆号码,看到组麻将局那天他离场后阮疆发来消息——你忘拿打火机,放在前台,有时间去取吧。
平平淡淡语气,像对待普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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