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疆站直身体,握着郑肩膀将他拎起来,球杆脱手,掉在地
两人胸膛摞着后背,隔着单薄衬衫和T恤,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身上温度。
郑心跳很乱,比面对陈嘉远时还要乱,几乎不能呼吸。
两球进洞,阮疆收回手,搁在郑腰上,绕到前面,指尖慢慢描绘腹肌线条。
郑没躲开,红脸,小声道:“别乱碰,很痒。”
阮疆笑下,贴在他耳边,低声道:“对你好,还是陈嘉远对你好?”
心理诊所,万丈红尘里滚过遭,道行又深几分,个眼神就能把人撩马乱兵慌。
和陈嘉远相比,阮疆明显对郑更有兴趣。他跟陈嘉远说着无关痛痒客气话,保持着普通朋友距离和礼貌,背地里,在郑身上搞各种小动作。递纸巾时故意碰碰郑手心,跑完步和郑喝同瓶水。郑有点呆,不觉得有什不妥,口个学长,叫得比陈嘉远还要亲。
阮疆摸摸他脑袋,拆出片口香糖塞进郑嘴里,水蜜桃口味,甜得腻人。
阮疆想要对个人好,有太多种方法,他手把手地教郑很多东西,教他品酒,教他打高尔夫,教他靠味道分辨雪茄品牌和种类。
白色细腻烟雾自唇间喷吐而出,阮疆故意扣着郑脖子,将他按在自己面前,让他呼吸自己吐出烟雾,轻声道:“闻到吗?纯正果木香调。”
郑抿着嘴唇,表情里带着人在少年时独有倔强,他道:“不样,不能比。”
阮疆压得更低,胸口紧贴着郑背,长腿贴着长腿,亲密无间,他摸摸郑耳朵,道:“如果,非要你给个答案呢,非要你做个比较,你说到底谁好?”
未经世面小兔子,哪是狐狸对手。
郑手抖得几乎端不住球杆,好半晌才发出细微声音:“你,更好。”
“这答案不错,喜欢。”阮疆笑着:“给你个奖励。”
阮疆唇瓣很薄,天生副浪荡子面相,郑盯着他浅色嘴唇看很久,有点出神,不由得吞口口水,喉结狠狠滑动着,像是某种饥渴难耐小动物。
阮疆微微低头,唇瓣扫过郑耳廓,触感微凉,像是个吻。
郑瞬间惊醒,慌手慌脚地跳到边,尴尬地搓着耳朵,气急败坏:“你干什?能不能别乱碰!不止男女有别,男男也有啊!你真讨厌!”
阮疆并不生气,依旧笑着,格外纵容。
还有次,阮疆带郑出来打台球,只有他们两个。郑半趴在台面上,俯身对角度,阮疆自背后凑过来,覆在他背上,教他起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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