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六年前,池峥戴上手铐,被按着脑袋塞进警车那天,他疯似追着车跑,路跑路哭,撕心裂肺声音,只是听着都觉得心酸。
车开太快,他追不上,摔在路边,膝盖手肘都破,血淋淋。他喉咙哭哑,发不出声音,他张大嘴巴,只咳出口血。
这生,他从未那样哭过,这生,他从未那样狼狈。
若不是爱到极处,若不是刻在骨子里,又怎会恨得这样尖锐。
头疼得愈发剧烈,身上全是冷汗,止疼药已经吃到最大剂量,斯屹摸索着从搭在床边外套里拿出钱包,银行卡下面藏着张照片,两个少年站在烟火下,笑着。
斯屹手指压在池峥脸上,抚摸着嘴唇位置,更多泪从眼睛里掉出来,连成串。
药不能止疼,你却能。
没有你这六年,终于知道什叫做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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