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游殊不解。
“你亲生父亲也知道是谁,这是游家不幸。”路枭心疼地瞧游殊,第次主动给游殊送去个亲吻。
游榕智出意外那年陛下还只是个太子,那太子位置是游家全家费尽心思给他抢到,游家之于陛下来说,是恩人。
但好景不长,游榕娴并没有享受多少天皇后日子就不幸病逝,次年,刚当
“要不让哥哥等会儿?”游殊乐得美人在怀,“医生还没来,他进来也没有用。”
想想,游殊补充:“之前没有用。”
“壮壮哥哥,请你请注意用词,外面那个是哥哥。虽然你也是哥哥,但你们可不样。”路枭吃醋地纠正,“那你去跟哥哥说,不准说你亲,也别说你标记,否则你定会死,不想整冥婚那出。”
路枭话逗笑游殊,游殊亲亲路枭泛红耳垂,重新把路枭塞到沾满二人信息素被褥里,匆匆出门解释,毫不意外遭受到路衍充满敌意审视。
游殊大方让他看,解释完就走,回到里间时路枭已经又疼得满头大汗,游殊心脏揪痛,赶紧翻身上床。
别舒服。路枭眼底氤氲起水汽,心里痒痒。
这个时候他倒不觉得毒发痛,身体剩下所有感官都在告诉他:继续,多来点,再来点。
路枭双目无神地盯着远处地板,沉浸在那副舒爽中,好半晌都没回过神来。
还是游殊给他翻个身,他眼底才渐渐精明,恢复些许意识。
不与其他时候样,路枭现在整个人都是乖乖,任由游殊做什他都不会动手抵抗,是难得见乖巧,游殊好不容易得到人,几乎整颗心都要被路枭填满,动作越发温柔。
游殊细心安抚路枭,心想他其实也是幸运。
能成为心上人解药,本身就是老天爷无比眷顾。
“你答应和结婚?”
路枭刚刚甚至提起“冥婚”两个字,那就是无论如何都会和游殊结婚意思。
“都被你亲成这样,不结婚找谁负责去。”路枭白游殊眼,“而且都想明白,你对已经没有任何秘密,愿意和你结婚。”
可惜,路家人很快赶到。
听到哥哥声音,路枭“啊”声,不准哥哥进来。
路枭匆匆结束,红着脸起身穿衣服,再往游殊身上看,被游殊整整齐齐穿戴衣服刺激到。
“你等着,等下次……”路枭不好意思看游殊擦拭手心上粘液动作。
路枭下床时腿还发软,窗外雨没有停,路枭离开游殊身上就开始疼,迫于毒发疼痛,路枭只能认命,命令游殊过来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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