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陨皱眉思考半天也没头绪,拿出手机,给年级第二发条消息:“这个方程式有没有什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
陆属文叹气:“没有美女命,得美女病,要不去变个性?”
周陨:“滚。”
骂完脑残同桌,周陨抬头看黑板,余光发现鹿泠在写什,然后像他刚刚那样,把本子向他方向侧起来。
上面同样写行方程式——
SiO2+4HF=SiF4+2H2O
讲台上化学老师拿起花名册,从头看下去,扫到名单上个生面孔:“鹿泠。”
喊出这个名字时候,班级里氛围都有刹那变化。
这是两个多星期第次有老师上课提问他,鹿泠怔怔,然后慢吞吞地站起来,推下眼镜。
周陨则稍微皱下眉。
这个题目他刚跟鹿泠讲过道非常类似,但是看鹿泠脸懵懵噔噔表情,大概是又没有认真听课,根本不知道老师让她回答什。
鹿泠是从什时候开始遭遇这些?
她分明应该是跟其他同学样,背着书包世事不懂年纪,不应该那早就被强行牵扯进那些肮脏勾心斗角里去。
许久没有听到声音,鹿泠看向周陨,对上他双仿佛暗金流淌眼睛——又是那种同情又怜悯目光,好像还多点什。
鹿泠语气里听不出什情绪:“你在可怜吗?”
周陨没有说话,半晌才开口,语气沉凝坚定:“以后没有人可以欺负你,鹿泠。”
周陨愣下,这好像不是他们学习范围内反应式,高中阶段对氢/氟/酸研究很少。
……鹿泠这是什意思?
但是没有等周陨反应过来,鹿泠就把本子放下。
周陨有些莫名,心里开始分析反应原理……氧化物与酸发生复分解反应,生成水和四氟化硅气体。
没有什不对。
周陨在本子上飞快地写下方程式,然后侧过来给她看。
鹿泠轻轻用余光瞥眼,按着周陨答案轻声念出来。
老师点点头:“很好,坐下吧。”
旁观全程陆属文在旁边酸唧唧地说:“哥哥,这待遇也想要。”
周陨冷冷淡淡地瞥他眼。
鹿泠怔,然后想:以后……太长。
他已经很久没有想过“以后”,那对他来说有些遥远。
但鹿泠还是说句谢谢。
“对”辅导直持续到晚自习开始,勤奋化学老师过来给他们上课,讲这个星期化学作业卷。
“……所以这是个非常典型复分解反应,请位同学来回答下这个反应方程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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