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哥……为何……”
“他服下雄蛊后,再取血入药,方能压制你体内雌蛊之毒。”
许风手中还拿着那只药碗,听
许风瞧他脸色,真比昨日憔悴不少,想是周衍去寻他晦气,忙向他道歉,说:“大哥也是担心病,情急之下失礼数,还望神医海涵。”
徐神医倒不来为难他,只小声嘀咕道:“瞧过病人成百上千,可没见过哪个当大哥这般紧张弟弟。”
许风面上红,又问遍:“大哥在哪儿?叫他来给神医你赔礼道歉。”
徐神医连连摆手:“不必啦,他不来找算账,已是谢天谢地。他这会儿在隔壁睡着,时半会儿怕是醒不过来。”
“大哥怎?”
手掌抚过他背脊,仍是低声哄他喝药。
许风给他这哄着,只觉心里软得不行,果然就着他手,听话地将剩下药喝完。说来也怪,这药喝下去之后,手上剧痛确实缓解许多,先前在他体内肆虐虫子,竟如潮水般褪去。
那人让他躺回床上,轻轻掖好被子。
许风总算沉沉地睡觉。
他这觉直睡到第二天下午,醒来时日头正好,暖洋洋地由窗外照进来。他抬抬手,发现右手伤已重新包扎过,除有些刺痛之外,并无任何不妥,昨夜种种煎熬,直如梦境般。
“你是没瞧见他昨夜那凶神恶煞劲儿,非要想法子缓解你身上蛊虫之毒,被逼无奈,只好把珍藏宝贝给他……”徐神医唉声叹气,显是心疼得要命。
许风问:“是什东西?给吃下去吗?”
“是蛊虫,被你那大哥吃下去。”
“又是蛊虫?”
“当初呕心沥血、千辛万苦弄到蛊虫原是对,雌蛊毒性温和,就是放入你体内那只,雄蛊毒性却要霸道得多,不小心就会伤人性命,所以从未拿来救人。”
许风正自疑惑,却听屋内有人道:“醒?刚好可以起来吃药。”
许风见不是周衍声音,不觉吃惊,起身看,在他屋里却是徐神医。徐神医将碗黑乎乎药汁端到他面前来,说:“刚煎好药,趁热喝吧。”
许风接过来闻,跟昨晚药样,有股冲鼻腥味,叫人难以下咽。但毕竟是治病良药,他憋口气,仰头喝尽碗里药。
喝完后就问:“大哥呢?”
徐神医苦着脸道:“你那大哥是强盗头子?三更半夜把从床上拖起来,逼着给你治病,还说若是治不好,就要拆这宅子。行医治病这多年,从未见过这样蛮横无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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