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这针扎下去,影怕是讨不到夫人呢。”
“说姑奶奶,你下次给扎时候能不能认真点?”影本是闭眼凝神聚气,闻言睁开眼,果然瞧见杜若捏着针,耷拉着眼睛都要睡着。
“现在是管针扎错问题吗?有人闯进王府!不想被
陆雪拥向来不与人过多客套,亦不会强人所难,便不再多言,只让惊鹊送他出府。
他若有所思道:“总觉得阿姐与身边人都对宣王殿下格外宽容。”
陆惊春无辜眨眼:“有?雪拥竟不知?若是个人还能说是巧合,若是周围人都这样,只能说明那位宣王殿下可能并不像传闻中所说人嫌狗憎。”
陆雪拥淡声道:“但相府如今与成王是体,还是避嫌为好,阿姐便是对宣王殿下有所好感也还请慎重,昨日去宣王府走遭,那位殿下整日花天酒地,就连守卫王府暗卫侍从也懈怠,阿姐若是嫁过去怕是有操不完心。”
平心而论,他实在觉着这应闻性情过于恶劣,看就不会疼人,配不上他阿姐。
陆公子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此生甘愿为公子效犬马之劳。”
寒门之人能有如此风骨气度,属实难得。
陆雪拥面色稍缓,“不过举手之劳,不必挂怀。敢问江公子可是今年秋闱考生?”
“正是。”
陆惊春惊讶道:“那就奇怪,既是考生,为何不好好在家里温习,怎地就得罪宣王?”
陆惊春:“……”
罢罢,这小两口,她不管!
“与李家姑娘约去城东首饰铺,不与你说。”
陆惊春摆摆手,熟悉地从别院围墙翻出相府,然后在城东街上晃而过,转身溜进宣王府。
药庐内,杜若正撑着下巴无精打采地给影扎针,忽而听见声她此生都不会错认声音。
江上柳望向她眼睛里闪过无奈。
“宣王府下人瞒着宣王将贫民窟孩子充作奴仆好从中捞笔油水,而那日恰巧撞见那几个下人密谋,便被诬告惹怒殿下,方才有这无妄之灾。”
江上柳瞥见陆雪拥冷下脸色,又不动声色补充句:“不过宣王殿下也是被蒙在鼓里,想来若是知道真相定也不会随意伤害无辜之人性命。”
“你刚醒,身子尚未痊愈,若有什需要尽管和管家说。”陆雪拥淡淡道,“愿秋闱后,还能与阁下在殿试上相见。”
江上柳笑笑,眉眼温软,“日后若能与陆公子共事,是在下荣幸,只是能得公子相救已是万幸,如何还能继续劳烦相府?君子当自立自强,上柳就此告别,来日放榜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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