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走吧。”
“不过现下已是午后,快到你吃药时辰,要不还是等你……”
陆雪拥莫名瞅他眼,“无事为何要吃药?”
顾饮冰神色几不可查滞,又若无其事笑道:“是记岔。”
青年笑起来样子如陆雪拥记忆中般明亮澄澈,如同迎着朝阳盛开西府海棠。
“无事,走吧。”陆雪拥摇头,刚走到马车旁,道隐隐含着激动声音蓦然从身侧传来。
“……雪拥?”
他转头望去,瞧见顾饮冰泛红湿润眼睛。
“顾饮冰?”陆雪拥拧眉扫视过他身上官服,“此刻大理寺尚未下值,你可是有急事?”
不过是句寻常友人之间问候,却让眼前青年潸然泪下,哽咽难言。
“公子?”惊鹊见人垂着眼像是在出神,顺着他目光望去,惊讶道:“诶?公子手这是被谁给咬不成?”
陆雪拥用指腹缓慢地摩挲那块红色印记,淡声道:“是胎记。”
“以前倒是没注意过。”惊鹊揶揄笑道,“这胎记样子倒是像极被人咬人口。听说上辈子不愿分离夫妻若是在对方身上留下痕迹,转世便会变为胎记,莫不是公子良缘要来?”
“无稽之谈。”陆雪拥拧眉冷声道。
惊鹊也知晓他不苟言笑性子,悻然闭上嘴。
总是令人觉着温和又不失蓬勃张扬之色。
先前那般谨小慎微模样,他更从未见过。
不过,人总不会是成不变,他亦没有放在心上-
人间酒楼上,二人临窗相对而坐。
顾饮冰说完今日在大理寺遇见案子,忍不住问道:“当自己义弟与好友齐将你推入地狱,在你落魄之
“……没什事,就是突然想来见见你……还能再见到你,真好。”
陆雪拥只当是他又如往常般遇到什触动心肠案子,失笑道:“可是又有什奇案不成?”
顾饮冰默默,小心翼翼问道:“那你可愿听说?天上人间包厢老板娘直给留着。”
陆雪拥不是很理解青年突如其来试探,分明往日若有什不过是句话便奉陪事。
好似在害怕他会拒绝,实在古怪。
相府马车就在不远处,陆雪拥抬脚正欲朝前走,忽而又顿住。
他低头望着掌心尚且冒着热气桂花糕,难得有些茫然。
父亲与阿姐从来不爱吃这些小食,他更是不爱甜食,他又为何会让惊鹊排上半个时辰队去买?
他不记得自己要买去送给谁,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站在此处吹上半个时辰冷风。
“公子,怎?”惊鹊见他神色不对,疑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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