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望来眼神过于直白,陆雪拥禁不住侧过头避开,眼睫微垂,“并未如此想。”
“啊……那就是你知道——”
不待他说完,陆雪拥忽而有些恼火地转头,却被伺机等待已久男人扣住后颈,唇齿相贴。
那粗粝指腹从后颈缓缓上挪,穿插进他发丝,轻柔地抚摸着头皮。
陆雪拥受不住这样刺激,忍不住微微张开唇,却被那舌头长驱直入,肆意吮吸着他唇腔内每寸香甜。
前世他屡次教训江上柳时,难免会近身。
起初他并未察觉,直到江上柳被关在兽笼中被老虎折磨致死,体内子蛊骤然反噬,他才知自己被下蛊。
只是这蛊下与不下,于他而言都没有区别。
有些执念刻入灵魂嵌入骨髓,并不因肉体凡胎而动摇,更遑论转移。
能转移,绝不是爱,而只是种感觉。
陆雪拥微怔,心头血?除他心头血,还能是什?
原是如此,竟是如此。
难怪江上柳对他心头血如此执着,到头来不过是为这些啼笑皆非手段。
若真如书中所言,那江上柳是天命之子,又怎会需要他心头血才能达到目?
这天道,看来未必就是正统。
气息交融间,他下意识攥住应闻胸前衣襟,却不慎将那本就因包扎伤口而松开衣裳扯得更开。
他松开衣襟想要避开,却被应闻抓住手腕,迫使他将手抵在那裸露滚烫胸膛上。
掌心下,他甚至能够感受到那颗强有力跳动心脏。
“陆小雪,感受到。”应闻意犹未尽松开他唇,但鼻尖依旧相贴,炙热鼻息与他急促喘息交缠,“这颗心,就算是种
这种感觉促使楼鹤等人对江上柳言听计从,生出自己深爱错觉,实则真正爱人不过是自己。
当那种令人沉迷感觉消退,自然就不再爱。
世上从没有种蛊虫可以转移爱意,连所谓天道也只能教会江上柳如何用感觉欺骗世人。
所以陆雪拥,对你爱日月可鉴,你为何就是不能接受哪怕点点?
"你莫不是觉得这蛊虫之所以对无用,是因为对你不曾拥有爱意?"应闻忽而想起什,阴恻恻道。
“那你呢,你身上可曾种下血蛊。”他垂眸望向应闻。
江上柳不是没有试图接近过这个男人。
前世即便他与应闻并无太多交集,常常抱病于床榻之间,却也听说过,江上柳曾数次在酒宴上接近宣王,只是最后结果都是铩羽而归。
这多次,难道就没有任何机会种下蛊虫?
应闻沉默片刻,低声道:“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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