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闻牵着那人手往自己裸露胸膛处蹭。
陆雪拥被他突如其来声自称唤得额头青筋狂跳,耳垂亦不自觉红,但面上依旧冷冰冰道:“少看些不正经话本。”
“啊,你不喜欢?”应闻疑惑问道。
“……”陆雪拥冷着脸偏过头,给纱布打结手力道重些,惹得应闻声闷哼,方才道:“你体内经脉紊乱,这几日便不要再跟着舟车劳顿,在客栈里休整半
“雪拥,你根本不知道这个人刚刚——”
不待楼鹤焦急地把话说完,应闻又猛地轻咳几声,半个身子都倒在陆雪拥身上,嗓音虚弱得像是病入膏肓:“陆小雪,难受。”
陆雪拥自是懒得理会楼鹤,扶着人重新走回厢房。
门外,楼鹤愣愣着望着紧闭房门,方才尚且能隐忍住内伤,此刻却像是胸膛里有刀在绞碎他血肉,片又片。
好似自从雪拥丢给他那封退婚书起,往后每日,他都比前日更悔恨,更痛苦。
个三年五载方才会有如此深厚内力。
而应闻今年不过十九。
“你们在做什?”道清冷不耐声音从长廊尽头传来。
楼鹤抬眼望去,只见方才还气定神闲男人忽而眼神微顿,身子往后踉跄几步扶住旁梁柱,闷哼声像是受内伤。
“……”真不要脸。
而唯能缓解他无边痛楚人眼里心里都再无他半分余地。
他就犹如丧家之犬,此后都只能隔着墙窥伺又豢养新犬主人,并且此生都活在永不得解脱深渊中-
关上门后,陆雪拥将人扶到床榻上,边重新包扎他肩膀上伤,边淡声道:“楼鹤定是怀疑你身份。”
大梁律法,亲王无旨不得擅自离京,即便是应闻也不行。
“反正他没有证据,能耐何?”应闻黏糊糊地凑近他,眼睛都要黏在他身上,“主人你摸摸这里,乖狗很疼。”
而陆雪拥见此更是眉头微拧,语调尽管冷淡却隐隐带着关心,“知道自己伤没好就不要随意和人打架。”
说完,漠然目光随即瞥眼同样受伤面容虚弱楼鹤。
“是他先动手。”应闻趁着陆雪拥给他把脉查看内伤,将人拢入怀里,贴着耳朵低声道:“这里好疼。”
他牵着陆雪拥手放在自己丹田处,目光却不动声色垂下,意味不明地瞅着楼鹤脸上不甘而恼火神情,面具下唇角勾起轻蔑弧度。
“楼大人,想已经说得够清楚,从今往后事与你没有半分干系。”陆雪拥亦垂眼,冷漠地注视着缓慢扶着栏杆站起身楼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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