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惊春僵硬地转过头,眼巴巴地瞧着那张俊美脸,干笑道:“这不是逗流光开心嘛。”
“陆公子。”聂流光起身,飞快地抬眼望眼陆雪拥清绝眉眼,
“流光啊,和你说,那陈常玉见宣王就像老鼠见猫,丝毫没有半点翩翩公子风范,可见他平日里也是个色厉内荏伪君子,你也莫要为他伤心。”陆惊春坐在聂家女眷席位上,边蹭着桌上点心,边囫囵吞枣地说。
聂流光摇摇手中团扇,闻言无奈笑道:“你这丫头,何时见伤心?”
陆惊春双眼睛瞪着圆溜溜,“你不伤心啊?”那她担心好几日岂不是白费心思?
“左右不过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之前在陈公子面前百般温顺,也不过是为日后面子上过得去罢。”聂流光黯然道。
“好没道理话。”陆惊春撇撇嘴道:“弟弟说,无论是谁,生下来便是为自己而活,不必在意旁人眼光,再者,你那便宜父亲不过是把你当做家族联姻工具,何苦这样委屈你自己?”
对阿柳无意,陆公子莫会错意。”
陆雪拥瞥眼江上柳僵硬脸色,云淡风轻转身上相府马车,扬长而去-
当天夜里,陛下为孟浮屠举办洗尘宴。
宫殿内歌舞升平,放眼望去,灯火辉煌,玉盘珍羞摆满宴席。
最高处龙椅凤位都空着,此时尚未开席,宾客们或坐于角独酌,或三五成群寒暄谈论,但认真听去,总和洗尘宴主角离不开。
聂流光愣愣听她说完,轻声道:“陆公子这般神仙人物……总是与旁人不同,日后谁若是能嫁与他,怕是得用光辈子福分。”
只可惜她相貌平平,又是家中庶女,自是配不上天上明月。
而且今日过后,怕是再不能相见。
“嗐,那是你不知道他平日在家里少爷脾气,和爹都得听他,否则他就又哭又闹……”陆惊春邪恶地转转眼珠,开始胡编乱造,谁知刚说到半,道冷冰冰嗓音就身后传来。
“是,怎不知道?”
孟浮屠本是罪臣孟羽之子,镇国大将军孟羽乃故去三皇子党羽,太子登基后更是首当其冲,孟家满门沦为奴籍,流放边境。
谁知孟夫人心疼未满月稚子,将稚子托付给奶娘,逃去贫民窟隐姓埋名。
后来孟浮屠十八岁那年,被不知名姓人检举身份,恰逢北蛮侵扰边境,梁帝赐恩典,发配边疆充军。
五年后归来,已然是战功赫赫大将军,不输其父当年。
陛下念其功劳,特赦孟家上下,除去奴籍,只是此生依旧不可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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