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怔望着他，说不出话。
萧轲见呆愣愣
样子，缓缓松开手，将脸撇到
边：“明晚再来。”
看着他推门出去，海上月光洒落地，又随着门关上而消失。心头又是纷乱不堪，不知道如何面对。
轲低头看着自己掌心片刻，忽然又开口：“你身上还有哪里有伤口？”
“恩？不用
，真都是小伤。”笑笑，将手脚衣袖裤脚都放下盖好，起身道，“天色不早，有些累。”
萧轲也起身，他身形高挑，高许多，此刻低头看却不说话。
等许久，见他只是看着，却不走，咬咬下唇，只能继续赶他：“不送……”
忽然感觉他手抚摸脸颊，缓缓摩擦，指腹划过嘴唇下巴。
“这三百年，你日日都如此吗。”他长眸微垂，看不出眸中情绪。
微微怔住，手在袖中缓缓收紧。
“你别同说不知道那厨娘是萧家人，为什
不让她告诉？”
他慢慢靠近，手滑到颈后轻轻抚摸。
“你是故意让看见你可怜样子，好让后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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