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痴看他,他却毫不动情。
轻笑下,将脸慢慢埋在他胸口,手在他腰间慢慢收紧。
“人家都说日夫妻百日恩,可师兄你好绝情。”
顾衍缓缓却坚定推开,眼神中清冷无波:“和你做夫妻多得是,何必差个。”
静静看他半晌,手轻掩双眼,又笑出来:“师兄点没变,对从来都不留情面。”
他虽这样辱,还是贴在他身上,轻轻吻他脸颊,恨不能柔情蜜意将这冰山捂化。
“师兄,你不是最喜欢听叫床,好好叫给你听。你别推辞,就让阿凝快活快活罢。”都素这多年,再见他哪里能忍得住,身上都软成面条,恨不得挂在他身上。
将身上紫金纱衣脱,月下皮肤更显白皙,早就情动得泛着粉泽。
只要靠近他就受不。
梦阖洲里那些日日夜夜,他忘也好,记得也罢,总是那样销魂快活过,现在想再尝尝那滋味,就看这人肯不肯如愿。
去,脸正派君子见到邪魔外道正气凛然。
吃吃笑出声,实在看不过眼他这严肃样子,挺起身来,伸手过去,为避免再见血光,避开他手中长剑,轻轻扯住他衣襟,将脸凑上去,柔声道:“好师兄,这久未见,你想不想阿凝?”
他眉他眼都喜欢,他道貌岸然喜欢,他冷着脸也喜欢,当然,他若是肯对笑笑,那应该能欢喜三天三夜。
见他绷着脸垂眸看,只好继续主动将手臂缠在他腰上,直起身慢慢贴近,轻轻含住他耳垂:“好师兄,花前月下,四下无人,这样好时候,还不和阿凝快活快活。阿凝百年没有见你,好想你。”
“陆冕说得没错,你真是个婊子。”顾衍声音冷冷。
饮得有些醉,他这样无情,都能看出些情谊。
真是无药可救……
懒懒望着空中明月:“师兄何不直说,这回向从不想干景玄门和青门山同出手,到底要想怎样?”
顾衍声音冰冷,就如他人般:
顾衍任百般磨蹭,只是面色如常。
他生得十分冷情,月下面容玉白,眉梢锋利,目光冷清,看就是薄情薄幸长相,偏偏喜欢,看这张脸简直要神魂颠倒。
他动不动,就细细吻他。吻过脸颊就吻眉目,吻过眼睛就吻嘴唇。
他毫无反应,早已欲火中烧。
轻喘吐息,呼吸紊乱,连看着周围都是带着迷乱之色。
他惯会伤人。
最知道。
字字如尖刀。
真有枚钉子钉进心里都比不上这样疼。
可已习惯,再无状事都同他做过,还假惺惺装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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