颔首笑:“有师弟照顾自然不会。你且先告诉,是不是有事瞒着呢?”
他长臂半搂着,顺势朝他靠过去,鼻尖几乎蹭到他鼻尖,直直看着他笑道:“你可不许瞒。”
呵呵,若他说谎,还能逃过眼睛?
陆冕红着脸摇头,将紧紧搂住,急急道:“怎会有事瞒你。”
“师弟,你弄疼。”这小子也不知道吃错什药,怎手臂这用力,几乎要把压进他胸口。面上轻笑,心里却恨不得把他骂个半死。
冕,却见陆冕不知怎面生红晕,细细面皮上渗出薄薄层汗珠,眼睛瞬不瞬地盯着,竟有些微微发呆。
自然愠怒于他竟然连说话时候都能走神,想来是平日对他太和颜悦色,还真忘自己本分,以为成好师弟不成?哼,殊不知他在沈凝眼里不过是条听话狗,好用奴才。
陆冕嗯声,神色有些腼腆,堪堪别开眼去。
这家伙最近益发古怪,总是看眼神躲躲闪闪,不知是不是背后在算计什,但料想他心智算计还差得远,便暂时按下心来。
转身双臂架在木桶边缘,下巴搭在小臂上,歪着头看着他:“怎脸这红,是房里太热?”说着,伸出手去,轻轻划在他胸口衣襟上想替他解掉冬衣外衫。
陆冕手臂轻轻松开些,却仍是搂着姿势,红着脸讷讷道:“师兄真没事瞒你。”
直直看他半晌,看他不似作伪,才又柔声道:“当然信你啦。”
陆冕又是红着脸无言。
望着他这副清纯天真样子,却不由暗暗冷笑。陆冕啊陆冕,看你还能这般到几时,条乡野野狗,穿上锦衣华服也成不贵公子,就老老实实被打回原形,被踩在脚下碾死。
陆冕抬起头看着,面色几欲滴血,把捉住手。
微微蹙眉:“怎?”
“师兄……”陆冕声音低哑,眸色深沉。
见他副欲言又止样子,总觉得他有事瞒,但想到明日计划,便耐着性子歪头轻笑道:“好师弟,怎,有什话不能同说?何必吞吞吐吐,你直言便是。”说着,缓缓站起身,另手撩起早就被浸泡濡湿长发,就着他捉着手迈出浴桶去。
陆冕忙扯过衣架上换洗里衣披在身上将裹个严实,结结巴巴道:“师兄,你、你别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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