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这穷小子还真是没见过世面,竟然大字不识个,给他入门功法更是根本看不懂,想来还真是笑掉大牙,自然不会让这等笑话关在院中,不出几日,便设计让人撞破他并不识字,转眼间,山门中便都知道,这掌门道者关门弟子连自己名字都不会写。
陆冕无状粗鄙自是传遍山门,他便愈发消沉敏感,自然要充作好人,对他多加安慰,除每日修炼,还要抽出几个时辰教他认字,还要口述功法,细细讲解。没想到陆冕这厮倒是有几分能耐,居然过目不忘,闻之便详,本是漫不经心教授,并不指望他有几分进步,却没想到他居然进步神速,本入
见陆冕垂着头,面色郁郁地不答话,然笑:“门内弟子多是世家子弟,多有眼高于顶者,见弟子初来,给个下马威也是常事,你不要过于介怀。来房里,还有几床不用被褥,你且放心用下。”
陆冕面色又是泛起红晕,连连摆手,有些受宠若惊道:“不、不用!师兄……、皮糙肉厚,以前家中也没有好棉被,门内用度已是极好,怎敢奢求其他。”
板起脸来,正色道:“他们耍小动作,岂能视而不见?你无须多言,既然已是青门山弟子,身为师兄岂能坐视你被他人欺凌?颜面何在?”
听到说“颜面何在”四字,陆冕脸色又是白,缓缓低下头去,双手在身侧攥成拳头,因为太过用力而微微发抖。
知他应是听见雪柔在房内说话。陆冕这人,虽接触时日尚短,但他毫无心机,心事都写在脸上,内心敏感脆弱,偏偏自尊心又强,在这家族势力为依托和勾心斗角为规则青门山里,他这孤苦无依天才小子,今后“好”日子可还长着呢。
陆冕随去房中,将柜子里两床被褥取出,交到他手上。
陆冕有些吃惊地看着用度:“师兄,这太贵重,不能用,实在是糟蹋这些好东西。”
吃穿用度,多有家族照拂,光这两床锦被都是上好蚕丝絮成,外面更是天都城上等刺绣,岂是般人家用得起,母亲当初为做那几床被褥,都是请人找最好绣娘和师傅做成。如今倒是便宜这穷小子。
微微笑:“身外之物而已,这些都是家中送来,并不是门内之物,你且放心用着,那些内务司弟子是管不到这些事物上。”说完,又取套上好青玉茶具,并给他送回他卧房。
环顾下,又指点几处不周全地方,也为他安置妥当。自此,这小师弟与就算正式起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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