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颂年笑容勉强,“可能水逆吧,度过这段时间就好了。”
裴海程手里震动了下,点开发现是周嘉毓的助理,
“好多了。”
章颂年站到他旁边,也开始刷牙,埃德温一边洗脸一边跟他说:“我买了早餐回来,你吃完再上班吧。”
章颂年正刷牙,说话不方便,点了下头。
除了常规的包子和粥组合,埃德温另外又买了炸猪排和烤肉肠,章颂年急着上班没法吃太多,吃了几分钟就匆匆下了楼。
周一早会,不可避免要走到会议室。
章颂年心里舒服了些,他一屁股坐上去,感觉垫子很软,掀开一看发现下面垫了一个棉被。
埃德温挠了挠头,“床单被单还有枕头套我都换掉了,现在用的是之前洗干净的。”
“屋里也通风散了味,应该没别的味道了。”
昨晚为了帮埃德温纾解欲.望,消耗体力,除了屁股,章颂年基本什么办法都用上了,他不忍再回忆,摆摆手赶他走:“我这边没什么事了,你也回去睡觉吧,明天还有工作。”
埃德温依依不舍看着他,临走前叮嘱了一句:“那你有事再喊我。”
章颂年腿心一摩擦就疼,为了避免碰到他只能稍微迈大步走,但步伐迈太大又会牵动膝盖的伤,人都是畏疼的,即使他尽量想让自己走路姿势正常不丢脸,但真走起路来身体的本能会下意识帮他做主规避掉会引起疼痛的地方,看起来就非常奇怪,连带着他整个人都很怪异,像是被附身后缓慢适应人类身体的妖怪。
有同事看到后关心问了句:“颂年,你腿怎么了?”
章颂年笑着解释:“下楼不小心踩空了,摔了一跤。”
耿响抱着电脑坐下,“你最近感觉经常受伤啊,也太倒霉了。”
还不是怪家里那位。
章颂年点了点头,埃德温给他关上了门。
白天睡太久,这会儿虽然身上累,大脑却异常清醒,章颂年关了灯,怎么也睡不着。
明明床上的东西全部换掉了,屋里也重新通了风,章颂年一闭上眼,脑海里浮现的还是他跟埃德温在这张床上律动抚.慰的记忆,他无论如何都睡不着,心情烦躁地翻了个身,身体擦过棉质的被套,下意识引起了一阵颤栗,酥酥麻麻的。
章颂年往下看了一眼,难耐地抓紧了枕头,末了起身去洗澡,洗完澡回来,因为睡前运动了一番,体力消耗殆尽,他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再起床,腿伤也好了点,感觉没那么疼了,章颂年趁身上没穿衣服,先把药膏涂了,涂完换好衣服去洗漱,埃德温这时已经在刷牙了,看到他起床了,关切问道:“你醒了?身上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