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长胜笑着说:“是俄语专业毕业。”
章颂年又问:“那你们是在家公司吗?”
詹长胜声音温和:“严格来说不算,是雅罗斯拉夫在中国翻译兼汉语老师,帮他度过这年适应期。”
章颂年瞬间然,点点头。
埃德温和雅罗斯拉夫畅聊起来,过会儿,雅罗斯拉夫突然从背后掏出两大瓶酒,神情颇为激动说大段俄语,埃德温则是从他手中接过瓶酒。
很公式化问好,细听有些字发音也不太对。
章颂年伸出手跟他回握:“你好,是章颂年。”
詹长胜解释道:“雅罗斯拉夫刚来中国没多久,他中文不太好,会说话不太多。”
埃德温这时走过来,屁股把章颂年挤到座位里面坐,叽里呱啦跟雅罗斯拉夫说串俄语。
雅罗斯拉夫回他几句。
灯转绿,车辆汇入车流,章颂年目不转睛看着路况,随口回他:“都约好,怎能爽约?”
埃德温不满地看向窗外,“那们什时候才能……”
“想跟你做啊。”
对于性话题,他向来不知遮掩,比章颂年要直白许多。
相对来说,章颂年是谈性.色变,更为保守,对于性知识他完全是通过网络解,上学时生物老师对这方面总是多有遮掩,长大后他也知道这是人正常生理需求,不应该如此避讳,但从小灌输思想难改,章颂年还是觉得这话题应该在比较私密隐私场合来说,他脸红,轻斥道:“大白天,你能不能注意点。”
詹长胜跟章颂年翻译道:“他说今天要跟埃德温不醉不归。”
章颂年感觉他们两个人不像坏人
詹长胜听懂,“你惹他?”
章颂年愣下,这才意识到他是懂俄语,摇摇头,“没有。”
詹长胜露出意味深长表情,章颂年也看懂他不相信,他这会儿后悔死自己听不懂俄语,尴尬地冲詹长胜笑笑,偷偷在桌下掐下埃德温大腿,眼神警告他慎言。
埃德温下秒果然闭嘴。
章颂年跟詹长胜聊天,“你俄语很好啊。”
埃德温不说话,歪头看他,眼神里幽怨比怨鬼都深。
两个人紧赶慢赶,最后还是迟到几分钟,到时候雅罗斯拉夫跟他朋友詹长胜已经落座,章颂年脚步飞快,拉着埃德温快些,到以后跟他们道歉,“不好意思,路上有点堵车。”
埃德温慢悠悠在后面走。
詹长胜笑道:“没关系,快坐吧。”
雅罗斯拉夫朝他伸出手问好,脸上表情没什起伏,声音粗犷:“你好,是雅罗斯拉夫,来自莫斯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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