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
呆住
，他虽然希望降谷零能暂时离开，给他
个接电话
空间。但是看到降谷零毫不犹豫跃下二楼时，他又有种叫他回来冲动。
不行，还不是现在。
久注意力回到手机上，他颤抖着手，接通电话：“喂？哥哥？”
“啊，”个粗粝声音从听筒里
不行，还不能让他知道，哥哥还活着。
久动作停住，他茫然无措捏着手机，不知道怎
办好。
按理说，他现在应该当机立断，迅速挂掉电话，另外再找个合适时间拨回去。但是刚刚那段时间失联，还有对失去哥哥恐慌，让他无论如何都做不到。
他抬起头，那双依旧被泪水沁湿眼睛求助看向降谷零，他没有说话，但是所有乞求都在他眼睛里。
降谷零哑然，松开拥抱着他手，向后退步。
己是最没资格听降谷零说道歉人，受他那多照顾，还瞒着他哥哥消息，让他那伤心。
真是这个世界上最最最坏人。
难怪哥哥不肯理。
降谷零见他没有继续自虐般摇头，掏出手帕替他擦掉鼻涕和眼泪，这时久才发现自己哭。
他不想弄脏降谷零东西，自己用袖子胡乱擦擦脸，克制着情绪，说道：“对不起，是有问题。”
降谷零进来时候就注意到备用机屏幕是亮着，他知道久正在偷偷练习某个人，甚至明白为什他会站在阳台，为避开他。
他不知道，对方是谁，是什事情会让久这伤心。
但是他知道，现在久仍然不完全属于公安，更不会完全属于他。
他克制笑下，伸手拍下久脑袋，说道：“出去下。”他没有从房间门口离开，而是从阳台上，直接翻身跃下。
二楼高度对于降谷零来说不算什，他甚至不需要在地上打个滚，只是微微屈膝，就驾轻就熟卸掉力，然后毫不犹豫朝外面走去，走到个绝对不会听到久电话地方，才停下来。
他声音哽咽着，颤抖着，痛苦和绝望满满似乎要溢出来，似乎下秒就会放声痛哭出来。
降谷零不知道他为什这难过，但是他看见久难过样子，也觉得胸口发闷到难以呼吸，他深吸口气，把将久抱在怀里：“没事，不管你在害怕什，都没事……会好。”
“嗡——”
是手机震动声音。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久悲伤顿住，迷茫和惊喜交杂着出现在他脸上，他伸出手，想接电话，又突然意识到降谷零还在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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