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头伸到水龙头下面,用冷水给自己洗个头,冰凉谁让他打个颤,他拽过旁边毛巾,胡乱擦擦头发,自言自语道:“好不容易才活下来,可不能疯啊。”
等到头发不再滴水,诸伏景光就回到房间里,室居虽然不大,但是被他收拾很干净,地上通铺着榻榻米,被褥在他醒来后就被叠好放在柜子里,墙面上智能电视播放着新闻,这是他获得外界信息唯方法。
房间里没有窗户,只有
真太难熬。
他从来不知道,孤独时间这可怕事情。
将近二百天时间,他被困在这个不足50平方米居室中,不允许跟外界有任何接触。
没有网络,没有电话。
甚至没有阳光。
军警特有挺拔体态瞬间无影无踪,现在他完美契合当代年轻人样貌,轻微驼背和乌龟颈。
做完这切,他兴高采烈出门。
哥哥,来啦。
*****
这是诸伏景光被囚禁第六个月。
来这就是刚刚分开西打。
真不错。
久盯着镜子里自己想道。
帅气逼人。
就是笑容过于灿烂,像个不知道从哪里来傻子。
他曾经以为待在这是件很简单事情,他有上百本书可以看,对方会拿来所有他想学课程,有他吉他与贝斯,有很多电影光碟,有几十款最新游戏,还有各种健身器材。
最开始时候,他还给自己规划短期和长期目标。但是现在,他开始发疯样地出去。
他怀念阳光温度,青草方向,还有樱花连成片粉白海洋。
他现在非常非常想念外界所有人,无论是自己幼驯染zero,还是远在日本同期们,他甚至觉得哪怕能和琴酒说会话,他都会非常高兴。
“可能疯吧,”诸伏景光喃喃自语:“竟然会怀念琴酒。”
也是他丧失与外界所有联系第六个月。
在间密不透风地下室里,黑发青年用凉水洗把脸,神情恍惚地盯着水面倒映出来自己扭曲面容。
——然后发许久愣。
真难熬啊。
诸伏景光想道。
他伸手戳戳镜子里青年脸颊,命令那笑容收敛下,但是那扬起嘴角在压平后,又控制不住翘起来没有半点收敛。
没办法,要见到哥哥啊。
怎可能不笑出来呢?
久决定放弃收敛,他最后在镜子里检查自己遍。
“诶,差点忘。怪不得有点违和感。”他盯着镜子里自己,自言自语,将直挺得笔直背微微驼起来,脖子也稍微向前伸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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