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这副眼镜陪伴老教授很久,他脸上显露出点儿怀念和对年少时意气风发追忆。
人总是擅长在怀念中为过去许多不曾注意事而感动自,尤其是老教授这类研究人员,有时候,他们更容易自己主动挑起些不被允许话题,比如虫族历史。
老教授说,“年轻时候和朋友们起讨论过虫族历史,们觉得,这本书存在,有力地支撑虫族本来平等理论,在过去虫族经历过漫长战争岁月,或许当时受伤雌虫太多,伤势太重,所以不得不推出这种办法,加强治疗效果,保证战场战斗力。”
他又继续说道,“年轻时候,雌虫和雄虫寝室不是现在这样有严格管控,甚至也没有分班上课,曾经和雌君讨论过,LL型半生命体机甲缩写到底是什意思?又是谁发明?这样顶尖科技,即使是现在也难以仿制,虫族在战争中失去太多,现代文明发展也不过是近百年事。”
老教授没忍住就又聊许多课外话,陈泽擅长心多用,边听,边翻阅手上书。
受到太多关注并不是件好事,尤其是当你愿望仅仅是咸鱼躺时候。
好在没有任何人怀疑他,老教授仅仅看前排几个雄虫眼。
当然,老教授也感受到那种精神力,不过,他完全没有往个e级雄虫身上想,只是满含欣慰地看看坐在前排,几个精神力b级或者a级雄虫。
——有上进心,而且尊师重道雄虫。
老教授心里不由得如此想到。
他已经看完三页纸序言——很少有人在拿到本书时候愿意去看序言,但是从陈泽学习经历来看,序言却有着不可忽视作用。
它通常告知阅读者这本书意义,尤其是当这本书是教科书时,它为你指明方向,比如眼前这本,就明明白白写着,“本书分为七个板块,要求学习者掌握基础
闹事人突然安静,使得整个教室都静默瞬,于是接下来讲解也就变得更为自然流畅。
虫族缺损历史资料让老教授仅仅只能以猜测方式来补全这门课背后历史进程与发展变化。
“虫族并没有专门设立历史系课程,因此也没有历史学家,”老教授擦擦眼镜。
虫族身体素质很强,部分虫族先天便是近视或者远视,所以出生就都佩戴眼镜来矫正。
价廉,物美,不直接接触瞳孔,所以不存在伤害黏膜可能,也不必动刀——绝大部分虫族认为失去身体某部分或组织是种耻辱,角质层是死,当然不算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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