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似乎明白发生什,静静地侧头看眼艾诺克斯。
但很罕见,银发雌虫肯定能感觉到祁渡在看他,却站在原地毫无反应,视线仍然看着陌生雌虫方向,并不像往常样迅速转头,温柔迎合上祁渡目光。
如果人工智能对情绪解更丰富,应该就能意识到:艾诺克斯似乎是在……赌气。
终于,雌虫抖着手放下光脑,看向艾诺克斯目光早已完全变个态度。
他诚惶诚恐,毕恭毕敬,边擦着脑门上汗边陪笑,和之前判若两虫:“非常抱歉!不知道您身份,也不知道这位是您雄虫,是有眼不识泰山!您大虫有大量,千万别和个傻虫计较,回去雌父肯定会把吊起来打顿,就不劳您出手!”
艾诺克斯嫌弃地抽张湿纸巾,用力擦拭着自己指缝,语气冷淡:“不管你是哪个家族出来废物,都没资格碰雄虫,更没资格这指着。”
“你!”雌虫差点没被气得倒仰过去,气急败坏:“雌父可是塔尔星领主!你胆敢这对待,小心以故意伤害罪名把你抓进监狱里去!”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讲个最可笑笑话——要把虫族皇帝抓进监狱。
艾诺克斯连眼皮都懒得抬,抽出张新湿巾递给祁渡,又拿出光脑,不知道发些什消息,甚至还抽出空来轻轻“呵”声:“多大虫,还要靠雌父撑腰,真是代不如代。看来有必要怀疑,你肩膀上功勋也是你雌父走关系拿到。”
雌虫像是被戳中什痛处,古铜色脸都被气成猪肝色:“你!”
虽然他雌父并没有明确说出眼前这只虫身份,但想都不用想,眼前这位肯定是十个他都得罪不起,因此雌虫滑跪得很迅速。
艾
他还想跳脚再骂几句,但艾诺克斯已经不想给他继续开口机会,冷声下最后通牒:“你最好现在就立刻回家,不然可能会被你雌父打死。”
雌虫完全没意识到这句话严重性,阴阳怪气地嗤笑声:“你算哪根葱,敢在这里大放厥词?劝你不要不识好歹,立刻给赔礼道歉,不然不出五分钟,雌父就会来把你送进监狱里关上五十年!”
但话音刚落,下秒,他光脑就响起来。
于是祁渡亲眼目睹雌虫川剧变脸,从接通光脑,激动地喊出声“雌父”到呆呆地站在原地瞳孔地震,再到脸色惨白额头冒汗,过渡十分自然。
光脑那头雌虫似乎十分激动,在怒吼些什话,雌虫唯唯诺诺地应声,场面看起来很有几分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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