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还在嘴硬：“背处分就背处分，至少
知道是站在正义
方！”
林眠简直要被他气乐
，揉下眉心，话到嘴边却又停下，只觉得不太忍心打击少年人屠恶龙勇气。
他暂时不想说这个，换个话题：“他们突然动手，就是自认为在替天行道，伤害流浪猫？确定流浪猫没有主动伤人是吗？”
这时候，后座直抱着猫低低呜咽女生突然抬起头。
林眠认识她，这个女孩子是南方人，温柔内敛，平时从不会大声说话，如今却抽抽嗒嗒边哭边骂：“什
替天行道，他们
过来骂在大马路上养流浪猫是不为行人安全着想，他们是在替天行道。还骂小何多管闲事，恐吓他要是再不走，连他起揍。叫嚣间语言愈发粗俗，竟然开始对着女孩子指指点点，污秽不堪。
这个时候还不上，就太不是男人。小何实在咽不下这口气，理智也被怒火烧成灰，先是给林眠打个电话，接着上前将踢猫那个混混用力推把。
几个混混没想到他敢推人，立刻就起上阵教训这不知天高地厚小子，于是很快演变成混战。
几个女生虽然害怕至极，不敢上前打架，但是还算机灵，时之间尖叫声、哭泣声和喊救命之声响成片，还有个理智尚存颤巍巍举起手机拍摄现场状况，算是证据。
她们尖叫声吸引行人，伴随着几个壮汉厉声呼喝“干什呢”，几个欺软怕硬小混混终于意识到处境不对，赶紧溜之大吉，几个女生这才上前扶住小何，查看猫猫伤势。
小何倒是没吃什亏，那群混混走路摇摇晃晃，虽然下手不知轻重，但准头并不好，他没挨到几下。只是混乱间，他自己也是防守居多，没怎打到小混混，现在坐在车里思来想去，总是感觉亏大发，拍着大腿满脸懊悔，直说自己当时没有发挥好，应该上勾拳下勾拳给他们来套。
林眠原本沉重心情因为小何愤愤不平话轻松不少，通过后视镜看眼他，半是责备半是无奈：“你就庆幸吧，没在他们身上留下什伤处。要是有什比较严重伤，让他们倒打耙，反过来到学校里来闹，告你聚众斗殴要赔偿，你想背处分记大过不成？”
小何不服气：“这是正当防卫！”
“是你先推人，到时候监控录像摆出来，你还说什正当防卫呢。明明们是有理方，被你这动手，反倒没理。”
林眠语气轻飘飘，难得冷漠，简直不像是他语气。小何原本上头热血慢慢凉下来，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刚刚是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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