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什?”祝临风喃喃道。
“心悦是师兄,只是师兄,无关乎师兄是何样貌,是何品性,只要是祝临风,从里到外,从头到脚都爱若珍宝!”
声音掷地有声。
祝临风心想:真是要命。
殷停声音又低筹,仿佛接下来要说话恐惧到令他不敢出声般。
“只是怕,怕得不行,怕唐突师兄。”殷停声音轻得像棉絮,他不像是在对祝临风说话,倒像是在自言自语,“师兄说精于感情之道,实是误会,自己也糊涂呢。”
“你糊涂?自谦。”祝临风不阴不阳地刺道。
殷停苦笑道:“是真糊涂,糊涂到看不清自己心。”
他按着自己心,道:“分明是心悦师兄,但却时时惧怕自己是否还想着小娘子,是否是因为师兄女相所以心有憧憬。”
“若真是如此,仍答应师兄,不清不楚地认们关系,那才是罪该万死。”
这点,心高气傲祝临风无论如何也无法忍受!
祝临风心彻底冷下去,看殷停目光不带丝毫温度,面上却依旧是照殷停话,掐诀换女相,他只等殷停眼中流露出星半点痴迷,就判处他死刑。
久违银凤。
面前“女子”还是如既往灵动,每根头发丝都长在殷停心坎上,他定定地注视着,眼神却清澈无比,不像是在痴迷某件事物,反而像是在确定某种心意。
半晌,他收回视线,嬉皮笑脸地冲祝临风讨饶道:“师兄心里是否想杀人?”
“这是第桩迟疑。”
“第二桩……”他顿顿,抬头看眼祝临风,像是从他身上汲取到力量似,才接着道:“师兄是青君转世,则是在缘生……废器身上诞生……”
“怕,对师兄情难自抑是受缘生残魂影响,将师兄当成
祝临风被他说得脸热,耳尖透着薄红,手脚都不知该如何安放。
他此时哪还想得起半点先前要杀殷停恼恨,心里被怒放心花填得满满当当,点旁空隙都容不下。
他此刻觉得,哪怕殷停是花言巧语哄骗他,自也能己心甘情愿地上当。
真是疯。
“但方才见过师兄女相,明白。”
祝临风:“哼。”
你自己清楚就好。
“怪不好,又惹得师兄生气。”殷停掐下自己脸。
祝临风撤法决,又恢复本相,目光不善地打量着殷停,眼神仿佛在说:看你能编出什花来!
殷停被他看着,脸上已经不见点笑意,他是天生对笑眼,此时却连眼皮都绷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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