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鹏犹豫片刻,还是说道:“昔年你年少,只当师兄是万事不过心,却不想时过境迁,如
他蘸着酒水在几面上写个符号。山水银是碧池
殷停垂眸看去,意外道:“无有天……”
夜色已深,刘鹏下木榻,冲殷停拱回手说:“小弟这就告辞,只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师兄答应。”
多年不见,刘鹏礼数愈加周全,丝毫不见曾经没大没小,几乎像是换个人,殷停心中消减下隔阂又起几分,他也知这隔阂非是朝夕可去,便压下落寞,顺着刘鹏动作回礼道:“请讲,无有不应。”
听殷停如此说,刘鹏露出明显松口气神情,说:“虽知师兄挂念同门,但烦请师兄多留几日,好教授小弟子们二本领。”
望,上次见他们还是在八十年前,闲隐门闭门多年,对他们去向也概不知。”
听刘鹏如此说,殷停也不觉得意外。
门中既出他这个外魔,又出个把他“风头”全压过去,做实魔头身份白莲教法王,闲隐门在大乾处境里外不是人,兼之又是魔主眼中钉,会闭门不出也在意料之中。
然而刘鹏接下来话却全然出乎他预料。
只见刘鹏搁下酒壶,端正姿势,神情严肃地提醒道:“殷师兄,最好别贸然去寻祝师兄和太平师妹。”
他摸摸自己鼻尖,说道:“师兄也知道,这人道法粗陋,实不是教人好料子。”
这事殷停自然得答应,即使刘鹏不说他也打算滞留二日,话到此处,他转而提起遇见秋珩转世身事。
刘鹏听得惊,视线不加掩饰地在殷停身上转两圈,与殷停惊叹他变化相同,他也觉得这位殷师兄,不止模样有变化,连性子也是大改。
“既是珩师兄转世,自然是不能流落在外,今夜就将他接回师门。”刘鹏说着话,神情却显得欲言又止。
“可有何处不妥?”殷停发问。
殷停挑眉,不解道:“这是何意?”
刘鹏拧眉头,说:“闲隐虽闭门不出,但和绮秀有命契在身,也能探得外界二,尽管不知具体情形,可祝师兄和太平如今处境之凶险不知缘何却还在那位法王之上。”
那位法王代指莫摇光,拿他和祝姜二人处境类比,显然是有深意。
殷停也体察出这层,心下愈加急迫,遂问道:“你可知师兄现下究竟在何处?”
刘鹏无奈地看殷停眼,那眼神仿佛是在说“就知道劝不住你”,继而说道:“也罢,透过命契大约能察觉到绮秀正和祝师兄在处,而二者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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