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在坠鹰崖,你和绮秀是否是因为催动五行遁令被传送到虚为天。”殷停问。
刘鹏听得脸“师兄真是料事如神”道:“这你都能猜出来!当时只顾着逃命,便催动遁令,却不想才出虎口又入狼窝。”
刘鹏神情
想着,他忍不住偷笑出声。
刘鹏精明得厉害,听殷停鬼鬼祟祟笑声,便知这个满肚子坏水货色是在编排自己,他眼珠转,刻意放慢脚步,还拉殷停把,两人落到最后。
殷停神色莫名,瞪他眼,说:“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嘿嘿,”刘鹏笑得猥琐,视线在祝临风清丽背影上转转,而后看向殷停,耳语道:“祝师兄身上可真香。”
殷停瞬间瞪大眼,把拍掉刘鹏手,语气凶狠道:“你敢占师兄便宜!”
为不连累太子爷,无有天也不会让他置身险境。
不能参见论剑也是可以想见。
话又说回来,殷停却觉得,以这死胖子胆小惜命性格,便是没有无有天插手他恐怕也不敢参加那劳什子论剑。
“秀师兄呢?”跟着走姜太平扭着脖子四下张望,小声问道:“他可来?”
她向来有些怕这个半人半妖秀师兄。
刘鹏吐吐舌头,像个滑溜肥泥鳅似,溜钻挣脱开,边跑边冲祝临风喊道:“祝师兄!殷师兄要杀人!”
祝临风脸无奈地看着这两人上蹿下跳地打闹,只觉心力交瘁。
他忽然想:师父当初看着和殷停,是否也是这个心情呢?
师父离开日子里,他无师自通地明白师父心情,本是梦寐以求成长,现如今却叫他如鲠在喉,如何也欢喜不起来。
殷停和刘鹏路打闹回来,两人都是唱大戏好手,眼便看出祝临风心绪低落,两人对视眼,唱和道,
闻言,刘鹏面上苦色更重,几乎成只长腿苦瓜精,他长吁短叹道:“你们不知那命契有多缺德,算是栽那杂种手上,同生共死不说,便是稍微离得远,那命契发作起来,也是要人命得很。”
“秀师兄也来啊,”姜太平缩缩脖子,面上浮上丝惧色。
“他虽是个杂种,却也不会随意伤人,”刘鹏摸把姜太平头,宽慰道:“再者说,这不是还有吗。”
殷停听着不禁觉得好笑,想刘鹏和绮秀也算朝夕相处好几年,前者对后者却还对后者口个杂种,这上兄弟情深剧本,生生叫这两人演成出荒诞喜剧。
他暗暗觑着刘鹏掉下三层下巴,使坏地想道:若非是颜值不够,没达到触发欢喜冤家剧本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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