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猛银针戛然而止,消散成透明灵气。
殷停只觉得之三个字耳熟,蹙眉思索起来。
朱幸接着道:“你竟不知惑心咒,这不正是元应春拿手好戏吗?”
此时殷停也终于想起来,究竟在何处听过惑心咒——五行遁令,其上便被种惑心咒!
他虽听过惑心咒,却从不知晓这门法术,竟是掌门始创。
“你急什,既不放出魂灯,又限制着神识出窍,只能借着你眼隔大老远去瞧,”朱幸瘫在魂灯中,腆着肥圆大肚模样,是十足十死猪不怕开水烫,“便是有通天修为,也瞧不出朵花来呀。”
他边说边打量着殷停神色,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写满*诈狡猾,“不如这样,你放出魂灯,就那小老儿,朱幸爷爷分分钟替你撂倒。”
殷停:“呵呵。”
信你邪!
见朱幸大定注意消极怠工,他索性不再费口舌,指尖晃,多十根泛着寒光细针来。
要将师弟师妹全须全尾地送出去。
至于殷停和姜太平,他们个是圆不溜秋石子,个是胆小王八,不用叮嘱,他们也不敢“冲动行事”。
这不,姜太平又变成贴边人,稳抱着修为最高大师兄大腿。
至于殷停……
祝临风多看他几眼,只见他像是被这阵仗吓傻去,双眼睛木愣愣,盯着莫须有处。
尽管心中再地动山摇,在朱幸面前,殷停仍是维持着不动神色地模样,摆着副不信模样,嗤笑道:“都到这步田地,你还想着挑拨离间。”
朱幸回他个早知道你不信眼神,继而清清嗓子,娓娓道来,“当初被程商小儿和元应春竖子偷袭,元应春虽不堪大用,被挟
“等……等!”朱幸发出杀猪惨叫声,在魂灯中来回闪躲,肥胖身子摆出各种弧度夸张姿势,竟真将针网躲过去。
他擦擦不存在虚汗,喘着粗气说:“停手,有发现!”
殷停依旧是不为所动,催动银针法诀念得越发急促,银针更是迅疾,划出道道残影。
眼见躲不过,朱幸眼中倒映着尖锐针尖,他尖促地叫声,
“是惑心咒,惑心咒!”
他虽觉得古怪,殷停今天胆子为何看起来比姜太平还小些,却没多想,转而绞尽脑汁地思索着如何还大家清白之身。
望进殷停眼瞳,瞳孔深处,簇油绿火苗静默地燃烧着。
灵台中。
“你这魔头到底怎当?都快刻钟工夫还没看出什名堂?”
殷停真灵五官贴在魂灯罩子上,冲着其中手掌大小透明小人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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