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保存方法太过粗,bao,这株灵材药效已流逝大半。”
说着,他手指翻飞如蝶舞,道接道法印被弹出来,形成透明气泡将九冠凤头云芝包裹住,接着他像不知道殷停来意似开口道:“地药不急,可慢慢寻去。天时之药只出现在固定三处,也跑不。剩下唯有人药,你得几味?”
殷停诚实地摇摇头,意思是味都没得。
余明不出所料地笑笑,拂袖,地上出现个足有半人高大水缸。
余明板着脸,像个铁面无私阎王,好似殷停拿不出成效来,便要将他活吃去。
满腔多愁善感被噎个半死不活,殷停时失语,好半晌才回过神,将搜罗灵药从戒子中倒出来。
九冠凤头云芝,只这株独苗。
殷停暗暗觑着余明脸色,心中很是忐忑。
说来惭愧,出行大半载,却只得这株可堪用之物,就这还是朱幸死后从他妖府中趁火打劫呢。
座坟茔前都立着青石小碑,小碑上没有记载生卒年月与逝者名姓,只生长着株白色小花。
往后推移,每个碑上小花数目依次增加,朵,两朵,三朵,到最后,小花簇簇,几乎将石碑藏起来。
第座坟茔前,背对站着个人。
足青近黑长袍,腰上系着草绳,头黑发胡乱用草绳扎着,时不时翘出几根不听话,略显潦草。
殷停立时就认出此人——师父。
惭愧半,殷停突然醒过神来,若非被师父背刺,在虚为天中蹉跎岁月,他指不定已经找齐全呢!
如此想,他瞬间腰也不酸,背也不疼,底气也足。
心中打定主意,若是师父斥问他为何怠慢,他就顺势问外间传言是否为真,师父真褚寂无媒苟合?
这词用得好像不对?
在殷停贼眉鼠眼打量下,余明神情却始终平静,不咸不淡地来句,
他无声地唤声,怔怔地定在原地,时不知该近该退。盈满胸腔话语也像是塞住,堵在喉咙里,堵得他眼眶泛酸。
“傻站着作甚,不是特意来寻吗?”
余明转过身,他原本炯而亮眸子,像是为和这方天地合拍般黯淡下去,唇周生圈疏于打理青色胡茬,见殷停他刻意将背脊挺挺,嘴角笑意加深。
殷停眼眶瞬间红,他脚步沉重地走上前,唤道:“师父……”
“暂住,”刚唤声,便被余明借截话,“虽说是久别重逢,但先不急着亲热,功课可不能忘,为师要先考教你番,你外出寻药算算也过大半年,可有什成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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