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无事,”莫摇光并不在意,制止祝临风还要再落下折扇,说道:“忆之,教导师弟也不该味打骂,静清不是个不省事,你细细说与他听便是。”
祝临风动动嘴,却没有说话,扫眼殷停仗着有人撑腰而嘚瑟起来臭脸,冷笑着想到,他哪是不省事,他是太省事,净长心眼子!
既然有人上赶着当那冤大头,他也懒得费口舌。
所幸,他干脆将眼帘合上,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殷停得意吐吐舌头。
殷停被他笑得直窜鸡皮疙瘩,狐疑地看向他。
总觉得大师兄在想些很邪恶东西呢?
“大师兄,你方才用断骨再生之法,师弟瞧着颇为稀奇,不知究竟是何种法门?”殷停出声打断。
莫摇光尚没说话,祝临风已是握着折扇,照着殷停后脑勺来下,训斥道:“荒谬!”
殷停被他打得懵。
两人闹过阵,便也歇。
殷停歪着身子往地上瘫,看着旁气喘吁吁,发丝微乱祝临风,得意扯张鬼脸。
祝临风懒得搭理他,他自觉没趣,顺手将外衫脱,叠叠铺平在旁地上。
祝临风撩着衣衫坐。
这套动作流畅至极,殷停没觉得不对,祝临风也没觉得不妥,姜太平亦是司空见惯。
瞧见没,这是大师兄疼。
其实祝临风说话不无道理,修士自家法门秘术确实向来隐晦无比,不足为外人道。
可莫摇光不样,他向来不把这些身外之物当回事,既然殷停想学,他就教。
“若说这窍门,其实也没甚大不,真正起作用实
“秘术法门当属个人私本,便是同门师兄弟打听,也可视作窥视秘法,你这般莽撞,大师兄便是即刻将你打杀,也是合情合理!”祝临风话不留情面砸下来。
殷停唬跳,忐忑看向莫摇光,眼中带上求情之色。
只是随意问下,并没有真觊觎大师兄秘法呀……
这话他想来,自己也觉得亏心。
他这哪叫觊觎,只差在脑门上刻明抢二字。
几人中,倒是莫摇光颇觉惊异。
视线在殷停脸上扫扫,又落到祝临风身上。此前他见这两个师弟相处,你说西,偏说东,你说牛头,必扯上马嘴,便觉得这两人是谁也不肯让谁。
如今看来,倒是静清师弟,对忆之退让有加,包容照顾仿佛成习惯般,只是嘴上不肯让人罢。
这两人倒像极世俗中冤家,平日里看着吵吵闹闹,却如并蒂莲,比翼鸟似,谁也离不谁。
他想着想着,不自觉得盯着两人轻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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