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扯出个笑,配合地说,“小弟愚钝,于修行道上不得其法,相较长兄差之远矣。”
这话吹得朱幸通体舒坦,捻着痦子上黑毛,豪爽地说:“见贤弟经脉中法力有凝气成丹之象,可是在寻那几位地药,你们闲隐门中千年前便有这传统,让真传出山寻药。”
殷停思绪如电,从师父还真没诓,果真是自行寻药,到这猪头怎知闲隐门传统?
两个念头转,也仅是呼吸工夫。
他略思量,也就想清楚,朱幸是千二百年前人物,知道闲隐门也情有可原
“朱大哥,你别拦着,想他逍遥剑宗贵为第剑宗,正道魁首,竟然贪图大哥师门至宝,害得大哥飘零至此!还让大哥平白背上千古骂名,……”
殷停脸红脖子粗。
朱幸扔下信香,拦在他身前,规劝道:“事情过去已有千年,早就放下,贤弟莫要冲动,那逍遥剑宗可不是好惹。”
“这如何行,呸!”
殷停像个拦都拦不住毛头小子。
接下来,殷停从朱幸这为当事人口中,听到将在大乾中流传甚广外魔朱幸欺师灭祖等言论,彻底颠覆另套说词。
朱幸是被*佞小人联合外贼构陷赤胆忠心之辈。
这里*佞小人无疑指传闻中被他杀全家师兄,外贼却是他提到过逍遥剑宗。
而整件事情真相是——逍遥剑宗贪图药王谷仙器,渡人琴,遂联合早有异心师兄,范良文夺取仙器。
这切被朱幸撞破,不得已之下才杀范良文,而后师门为免渡人琴落入外贼手中,临危受命朱幸携带至宝出逃,以待重整师门。
朱幸叹口气,说:“兄弟赤忱之心,为兄晓得,只是那剑宗何其势大,”他上下扫殷停几眼,“以贤弟这修为……”
话未说透,意思却是传达到。
饶是殷停戏意正酣,闻言,也不由得面上僵。
心中叫骂连天,死猪头,说谁修为低劣呢?你像这个年岁,连脚指甲盖都比不上呢!
混千年混成个猪身,可别说咱们是处来,还嫌丢人呢!
这和殷停听过版本,说是颠倒黑白也不为过,真正大*大恶成范良文和逍遥剑宗,被冠以外魔之名朱幸倒成良善之人。
他这话里并非没有漏洞,但殷停却很识相,充分发扬听众精神,只听不问。
凡朱幸拍案,他必跟着愤慨,凡朱幸怒发,他必跟着谴责。
不管心中信不信,面上倒是信个十足十,只差拔刀上逍遥剑宗为老大哥讨个公道。
最后还是苦主朱幸,拦着义愤填膺,拍案而起殷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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