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临风垂下眉眼否认,“没有。”
“得,”殷停也没指望他能爽快承认,那也不是祝临风,“那你说,你在那螃蟹身上想找到是什?”
“妖丹。”
“好,”见他如此油盐不进,殷停只好发挥久违三寸不烂之舌,对他动之以情,晓之以礼,他站起身,和祝临风对视。
“师兄,你该知道,这虚为天中险恶无比,稍有行差踏错出差池,便有可能害们性命。”
“大兄!”
狗文豁然抬头,视野中出现两道奔他而来瘦小身影,顿时鼻头酸,踉跄着跑上去,把将他们揽住。
三人哭作团。
围观片刻感人泪下手足重逢之景,殷停瞥眼跟着抽鼻子姜太平,手拉着她,手拉着祝临风,绕道后院,随后将姜太平支开,哄她抓蚱蜢玩去。
待只剩下他和祝临风,他打算直接摊牌。
他倔强地抓把灰,往祝临风腿上洒,权当出口恶气。
祝临风怎让他?
蹲下大大抓把灰,往他鼻子眼里扬,呛得他直咳嗽,眼睛酸涩地流下泪来,洇红着眼尾,好不可怜。
祝临风慢悠悠抽出手巾,细致地擦着自己每根手指,完事后,居高临下看眼殷停。
“就你这三脚猫工夫,别出来卖弄。”他丢下这句,飘飘然走。
“如今你
殷停点点手臂,眨不眨注视着祝临风,像是在等着他主动开口。
祝临风也很稳得住,既不问殷停和他单独相处所为何事,炙烤在炎炎烈日之下也不急不躁,像是拿定殷停沉不住气。
该沉不住气是你吧!殷停气结,看祝临风这副不急不忙模样,他后知后觉明白过来,在对峙与僵持中,他好像还从未赢过。
他泄气,找块屋檐下青石坐,拔根野草吊儿郎当含在嘴里浑身气势放松下来,这是认输信号。
“你到底瞒什,眼下人也救出来,总能据实以告吧?”
殷停气得直捶地。
被这搅和,他也没出风头兴致,待力气稍微恢复些,他唤出云,带着方才醒转姜太平,此行营救目标狗文,难伺候祖宗祝银凤,尽职尽责地当起云夫,回到显应观。
狗剩刚听见动静,便将狗芽藏进稻草堆,警惕地从内室打孔朝外观望,待看请是殷停行人他大松口气,目光落到跟在他们身后另道熟悉至极身影上时。
他先是愣愣,几乎连话都不会说,拼命扇动着眼帘,想以此来确定真实。
最后他确认,鼻头酸,薅出狗芽抱着,光着脚涕泪滂沱地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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