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时,嘴角几乎翘到太阳穴,眼角眉梢得意之色压也压不住。
殷停终于回过味儿来,这厮哪里是来诉苦,分明是来炫耀!
他恨得牙根痒痒,粗声粗气道:“滚!”
得逞刘鹏麻溜地滚。
有善尽其责余英道姑做对比,殷停对他那位撂下徒弟不管,自个儿跑去喝花酒师父埋怨与日俱增。
姜太平只把反话当真话,对传闻中大师兄越来越期待。
“对,”殷停幽幽道:“这位大师兄有个小癖好……”
……
此后过去两月,师父余明再未出现,殷停和姜太平成有师父却没人管孤儿。
期间,小胖子刘鹏来找过他次,从他刻不停抱怨嘴中,殷停得知,余英道姑果如她外表样,严厉古板至极。
“静清……”殷停在心里默默咀嚼这两个字。
他既不满于静清平庸乏味,又惶恐于师父竟然真看透他,同时他也很不服气,师父并未对姜太平说不要误入歧途,单单只对他说,岂不是说明他在师父眼里是心术不正之辈?
时万般滋味涌上心头,他也说不上自己是什感受。
直到耳边传来姜太平小声地疑问,他才发觉自己已经离开思源堂,走在回抱朴斋小路上。
“大师兄到底是什样人?”姜太平疑问语气里带着明显憧憬。
其实,若说余明对这两个徒弟丝毫不上心,那也是冤他,他约莫还是用些心思。
童儿秋珩曾来带话,传达余明布置课业。
让他们描摹符文,在将这些生得奇形怪状符文兄认清之前不准离开抱
她膝下只刘鹏位徒儿,因此有大把时间精力来规整刘鹏身上陋习。
刘鹏对此叫苦不迭。
殷停心里却很是羡慕,觉得刘鹏这小胖子纯属身在福中不知福。
在刘鹏表演手指尖引火小法术后,殷停才得知,他已成功引气入体,正式踏入仙途,成为名光荣炼气修士,和他们这些凡人俗子有天壤之别。
“糟糕,时辰到,”刘鹏忽然惊叫,“师父让午时回去,下午要教清风剑法哩。”
想必在他想象中,大师兄定是个能扛起首徒重任,爱护师弟人吧。
殷停强行忍住打破他幻想冲动,促狭道:“大师兄啊,曾见过次。”
“师兄见过大师兄?”姜太平巴巴地凑上来。
殷停做作地干咳,“天机不可泄露,见你就知道。”
姜太平急,围着他说好些央求话,殷停这才开口:“相貌好,性格好,保护师弟,曾受过他不少照顾。”他刻意在照顾两字上加重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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