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和洞房夜类似那种亟待释放之感便朝他涌来。裴右安心知不妙,忙退些出来,闭目,脑海里掠过“意守丹田”、“运息至踵”,又“渐采渐凝”……
只是还没想妥到底如何操作,觉她两条玉臂紧紧缠上自己脖颈,香唇贴耳,听到声似泣似啼“大表哥……”钻入耳中,便似被勾动心魂,阵皮紧毛竖,再忍受不住,自己又先于她事毕。
裴右安胸腔里心跳如同鼓震,浑身热汗涔涔,待从极乐快意中慢慢回神,见她缩于自己身下,双目紧闭,状极乖巧,心中不禁愧疚,抱着怀中女孩儿低声道:“叫你失望吧?”声音略微沙哑。
嘉芙面布红潮,星眸半睁半闭,摇头安慰道:“大表哥不要难过。阿芙已经很是快活……”
她感觉到他情绪。知道这对于男子而言,并不是件可夸事,自然努力安慰他。
来……都不理?”
锦帐里那片幽幽暖香,熏仿佛愈发浓郁。
裴右安声音干涩:“是见你睡……”
她眼睫颤眨下,慢慢垂覆下去,动不动,宛如停立花间双蝶翼。
裴右安话说半,自己也停。
何况,说也不是谎话。
她根本不在乎这个。他小时体弱,留有不足之症,也是正常。她此刻心情,除对他怜惜,真感到无比快活。
裴右安沉默,再没说话,只摸摸她脑袋,从她身上翻身而下。
屋里灯熄。
嘉芙浑身放松下来,终于可以大胆地伸臂环着他腰身,和他胸腹相贴,就这样窝在他怀里,很快睡过去,迷迷糊糊间,也不知睡到什时辰,忽然感到身上重
新婚燕尔,共寝床,自己却接连两夜没有碰她。
原本以为她并不愿自己碰触,现在却知或许是个误会。不过个小女孩儿罢,什也不懂,只知道欢喜朝他笑,伤心在他面前哭,害怕便死死抱着他。如此不谙世事,又能忍住多少委屈?也难怪她胡思乱想,以致于闹出今日之事。
既娶这女孩儿,护她周全是必定,若力所能及,也当尽量让她快活。
犹豫下,裴右安终于朝她伸出手,将她身子轻轻揽入怀里,便如洞房夜曾做过那样。
这具身子柔若无骨,滑若凝脂,入怀中,与他绵绵相贴,不用她做什,片刻后,他便已经可以做事。只是想到洞房夜时初入艰涩,此刻她应当还不便承受,抱她再贴自己片刻后,掌心贴于她肌肤,如拨弦,如奏琴,不疾不徐,渐渐引她起战栗,面颊绯云,自己也是胀隐痛,才轻轻解她衣,压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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