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前些时日徐夫人病,小乔在北屋地位,也几乎等同于在西屋。
仆妇见她来,十分恭敬。小乔往徐夫人房里去,在门口,听到徐夫人正在和钟媪说朱氏。
事平后,朱氏被送回她自己东屋。只是原本东屋里仆妇全都被打发,只留北屋派过去几个仆妇。既为服侍,也兼看管之责。
渔山大巫和郑姝已被渔阳令捉去投牢。因事情关乎徐夫人,是
小乔原以为,这件事会给徐夫人带去莫大打击。如同上次魏俨之事,令她病不起。所以危险虽然暂时清除,但起先她还是很不放心,唯恐她病势加重,早晚都陪在身旁。
但是很快,小乔发现,这件事给徐夫人带来打击,似乎远没她想象中那严重。
过几天,她精神,看起来便和往常差不多好,也经常下地走动。
再过些时日,乐陵医来复诊,说可以停药,只需再静养些时候,身体便能痊愈。
小乔十分欢喜。心也终于安定下来。此后照顾徐夫人、管事、应酬,忙忙碌碌,得空抱抱猫儿,晒晒太阳,想着自己心事,转眼,时令就进入十月。
人也不大符合惯常中风年纪,所以取乡侯夫人附于舌苔上残液,细闻后,觉得应该是中毒。且剂量不小,是故发作迅猛,无药可救。
至于到底中是何毒,时还难下定论。
渔阳令讯李家仆从,才知乡侯夫人名守寡,实风流。和家中数个男仆暗中有染。他严刑逼供。但这几个男仆,应该和乡侯夫人之死无关。
因案情进展无果,渔阳令十分惭愧。徐夫人安慰几声,送走后,自言自语般道:“看来,这个老不死,是挡什人道。”
钟媪望她眼,不语。
这天,小乔收到来自东郡封家书。
信是阿弟乔慈写来。说他已经平安到家,也将阿姐手书转父亲。伯父从使者处听得渔阳之行顺利,备受宽待,欣喜异常。家中切都好。就是伯母生场病,卧床已有半月。以及其余些零碎杂事,不而足。
看信落款日期,是在乔慈离开渔阳抵达东郡后便立刻写下。只是路上传递花费时日,直到现在,才到自己手上。
小乔读完信,沉思良久。这些天直在她脑海里盘旋那个念头变得更加强烈。
她终于下决心。换件衣裳,便往北屋去。
“这乡侯夫人,据说从前在洛阳居留过些时日?”徐夫人又问。
钟媪应是。
“你派人去洛阳仔细查她从前交游。查越细越好。”
徐夫人沉吟下,最后吩咐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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