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娘劝道:“女君,公子这也是初犯,再说……”
“春娘你出去。”
春娘摇摇头,只好出去。
“那种地方是你能去吗?”
门关,小乔便责备,“从前在家时,是怎教你?你才多大?十六岁都不到,你竟然就敢去那种地方!”
团可疑口脂痕迹,心里生气,正要开口,忽然大门里面又飞快追出来个人,抬眼望去,见是魏俨追出来。
魏俨跑到小乔马车前,看眼垂头丧气声不吭乔慈,安慰般地拍拍他肩膀,随即转身,对着望窗里露出半张脸小乔道:“弟妹勿责备乔公子。实在是不是。见他这几日在校场里苦练,便强行叫他到这里喝酒,松散松散筋骨,并无别意思。陪坐几个女孩儿也都是干净。弟妹勿担心。”
小乔心里实在生气,虽然极力忍着,神色里还是透出些恼意,冷冷地道:“知道阿弟来后,这些天大伯费心,多方照顾。原本该向大伯致谢才对。今晚也知大伯是出于好意,更不该来这里败坏兴致。只是家阿弟还未成年,从前在东郡时,父亲也严加管教弟弟,未成年前不许他出入风月场所。方才若有得罪之处,还请大伯海涵。大伯请自便。先带阿弟回去。”
她说完,朝魏俨略略点点头,目光投向还垂着头乔慈,皱眉道:“还不去把马牵来,跟回去?”
乔慈哎声,匆忙牵来马,翻身爬上去。
乔慈脸庞因为羞愧变得再次通红,嗫嚅地道:“阿姐,错……原本也不去,只是魏表哥叫时,边上都是在校场里处几日弟兄们,个个全都看着,……”
他停下来,用恳求目光,望着小乔。
……
其实目下世家大族里少年,像乔慈这样十六未到年纪,娶妻虽还有两年,但私底下早就和家中侍女私通并不在少数。像乔慈这样反而是异数。只因乔慈秉性单纯,人也懵懵懂懂,从前于这方面直不大上心。小乔来之后,把乔慈边上那些看着不老实侍女都给赶走,平日也有意识地给弟弟灌输生世双人
小乔放下望窗帘子,马车跟上去。
魏俨目送小乔马车渐渐远去,神色怔忪,个人在原地,立许久。
……
小乔看着乔慈在前骑马,路无话地回魏府。进门,立刻将他带进自己屋里,□□娘和林媪等人都出去。
乔慈脸被夜风路吹下来,这会儿酒色已经散不少,但依旧红红。他偷偷看眼双眉蹙着阿姐,心里不禁惊慌起来,求救般地看向春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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