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劭心里完全明白过来。
他扫眼女子身体,眼睛里掠过浓重阴影,这阴影甚至盖去瞳中原本那片欲色,掉头而去。
郑楚玉没有想到,这样情境之下,魏劭竟然转身就走,错愕过后,急忙抓起罗衣,胡乱遮掩住胸前,赤脚下地飞快追出来,从后抱住魏劭大腿滑跪下去,泣道:“表兄,姨母定要如此,也是无奈,只是楚玉亦是甘心为你纾解难过。”
魏劭停下来,低头看眼郑楚玉。她跪于自己脚后,两个浑圆肩膀打着颤,仰脸望着自己,双目里泪光闪烁,姿态楚楚。
魏劭强压下仿佛已经游蹿到全身血管里那种膨胀之感,拔脚便撇下郑楚玉,大步便往门口走去,到门后,拉两下,见不开,才知门不知何时竟已从外被反锁住,顿时勃然大怒,抬起脚便踹过去,极是牢固酸枝红木门竟被他
起身对近旁服侍个圆脸侍女道声,叫她代自己转辞,起身要走时,姜媪忽然过来,惊慌地说,夫人方才回屋后,本想再出来,头却不知为何,突然疼起来,请君侯过去看看。
这多年,魏劭从没听过朱氏有头疼之症,惊,压下身体里那种虫钻蚁噬般难受感觉,匆匆就随姜媪过去。见姜媪去不是朱氏屋子方向,心里虽略微有些不解,但也未起疑,只以为朱氏是在别屋里发头疼。到间偏里内室门前,姜媪推开,魏劭也未多想,推开便迈进门槛。
刚进去,身后门便被将姜媪关上。魏劭关切朱氏病情,也未留意,看下四周,见屋很深,内外两重,跟前并不见他母亲,连个服侍侍女也没有,以为人在内间,疾步走进去,掀开分隔帐幔道:“母亲,你可……”
他忽然停下来。
朱氏并不在内里。对面便是张床。暗香靡靡,冲人肺腑,隔着层薄薄绡罗轻帐,堆锦衾香枕里,他看到床上背对他侧卧个女郎。女郎青丝已解,堆积在枕上,身上不过件薄薄绯色罗衣,罗衣也褪至肩膀,露出截白皙脖颈和圆润香肩。
魏劭怔。
床上女郎慢慢坐起身,随她起身,衣衫滑落,女郎抬手,压住跌落到胸下绯罗,但也已露出大片香肉,半遮半掩,但凡男子,见之无不血脉贲张。魏劭身体里那团炽燥更加浓烈,游走全身,几乎就要无法抑制喷薄而出。
女郎抬起头,双目带情,面上含羞,见对面魏劭僵立不动,脉脉之间松开手,罗衣下滑,上身再无任何遮挡,香艳扑面而来。
“表兄……”
女子轻轻唤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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