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哄还边跟黎梨告状,“今晚不知道怎回事,平时温温顺顺可淑女,突然就弄坏你三妹礼服,气得……你说什?”
母亲后知后觉。
黎梨看着他高大背影离去,消失在眼底,而那块他消失进去地方倏地亮起灯,橙黄光线有块透到外面来,好像在提醒她,没关系,他直在呢,别怕,他都在。
开口吧……
“妈。”客厅里响起她声音。
由此同时,厨房传来燃气开关启动动静。
黎梨感觉自己胆子大点,说,“老三今晚联系。”
将近十二点钟回到娘家。
母亲被吵醒,披着外套出来开门,见到是他们夫妻俩十分疑惑,“你钥匙呢?”
黎家住四合院,院门和大门各把钥匙,之前黎梨和周非凉谈恋爱那会儿没给母亲知道,他每次来见她直接翻院墙,如今做正儿八经女婿自然走正门,只不过这趟两手空空,不止他,黎梨这个做女儿竟然也没带钥匙。
两人来得显然临时起意。
到屋里,黎母给二女婿倒水,周非凉说妈不要,她嘴上应着手上还是不停,倒热水放枸杞在里面,身为中药世家传承人黎母少不得说他两句,“这两天又忙吧?钱赚不完身体有得完,得珍惜自己。”
黎母正在喂猫。
这猫是只金渐层,长得十分漂亮,只不过今晚犯错误,用锋利爪子撕开件禾服领口。
黎母出身江南苏绣之家,虽然嫁进做中药家庭,手上绣活儿还是没丢,黎梨大婚时出门禾服就是她亲手缝制,几乎到人人赞不绝口地步。
如今家里还剩两套,理所当然有套是黎梨大姐黎栀,至于另套也不言而喻,是给她们三妹。
黎母每年都拿出来保养精益求精,今晚正摆弄时那只向温顺金渐层竟然划破其中套领口,黎母心疼又生气扬手就拍那猫下,结果这小东西脾气挺大,晚上就绝食绝水,黎母虽然爱护它,但划破她小女儿禾服哪行,晾小东西晚上,这会儿黎梨回来,客厅热闹,黎母才收怒把这小东西哄哄。
“谢谢妈。”周非凉接过枸杞水应对自如喝会儿,然后目光瞥眼黎梨,那意思是你又在妈面前瞎说什。
黎梨到娘家比在他公司放松,葛优瘫姿势陷在沙发里,不但没接收到他眼神还自己发呆着,眼珠子不知道瞄在地板哪块缝隙里。
周非凉走过去捏捏她肩头,她抬眸迷怔望他,周非凉说,“看有没有吃,煮点给你。”
黎梨点点头。
他就又捏捏她肩头,而后走向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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