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子们找到皇后。
皇后对此不置可否,听众妃控诉,也只是淡淡地喝口茶,道:“从苏美人入宫起,说她是妖妃人就没有停过。她如何,本宫不想去管,本宫只知道,她这几日命人将奏折都搬到寿仙宫,劝说大王勤理政务。”
有妃子惊呼道:“后宫不得干政,她怎敢如此!”
皇后瞥她眼,“墨守成规。”
众妃便不敢说话。
他喃喃道:“寡人知道,寡人明白。”
……
当夜,纣王留宿寿仙宫。
这消息传开之后,商王宫中,后妃们皆是吃惊不已,派出得力宫女太监四处打探。
也有少数心思剔透,对身边大宫女说:“早知道,苏美人这般容貌,们大王必舍不得她,总有天要回心转意。等着瞧吧,寿仙宫往后可又热闹。”
别姑娘,反而是和姐姐玩得最好……可是后来,她死。”
纣王下意识问:“这,这又是为何?”
妲己道:“因为有次,们姐妹随军出征。战场上胜败都是常事,就是那次,父侯运气不好,蛮族半夜劫营,直闯进城里,们姐妹住地方。而姐姐她……挡在面前。”
沉默。唯有窗外落在芭蕉叶上雨声。
妲己望着纣王,轻声说:“自那以后,臣妾就立下决心,要像父侯样,练习弓马骑射,以后当个女将军。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保护家人,才能对得起死去姐姐。”
皇后又说道:“苏美人劝服大王,开国库粮仓赈济冀州干旱灾荒,
也有人说:“大王找她,只不过是图个新鲜。先皇后可是她谗言害死,大王还记得呢。”
第二日,纣王未早朝,留宿寿仙宫。
第三日,纣王留宿寿仙宫。
第四日,……
终于,不止新进秀女,连高位妃嫔们都坐不住——去年,妲己刚入宫时候,那是何等盛宠,她想要天上星星,纣王就不会给她摘月亮,至于其他妃子,更是被冷落许久,纣王是如何只独宠妲己人,她们可都还记得清二楚。
“……”良久沉默后,纣王道:“那寡人召你入宫,你不怨?”
“是怨过。”妲己双手撑,从桌上滑下来,正好跌进纣王怀里,道:“可见到大王,又不怨。臣妾是真心念着大王,只要大王开心,臣妾就切都好。”
纣王沉默着。
妲己把头靠进纣王胸口,“臣妾有时候想,是不是臣妾这前半辈子,心戎马,不婚不嫁,就是为等大王,等臣妾心上人……天子下诏,十里锦红,来接臣妾入宫。”
纣王拉住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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