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明天再拿?”简从津坐在沙发里仰起头,困得很烦躁,双眼皮都更宽些,“要回就快点回去。”
冬深想想:“那也行。”
随后走下楼梯,用叉子叉块西瓜塞进嘴里。
但是走到楼他不知为何又有点不想回去,脚步转,走到简从津旁边坐下,捧着西瓜开始吃。
“你困吗?”冬深嘴里嚼着西瓜,说得含含混混,“刚才特别困,现在不太困。”
司机出去,简从津又质问:“为什美容院会在项目中让人进去?”
“因为只是腿毛,他定要进来,就放他进来。”冬深耐心地说,“他定要进来原因是有人让他最高效地带回去。”
简从津四两拨千斤:“没让他看你除毛——好,所有人都在等你,你最好快点。”
说完挂电话。
离岛过程没什波折,只是回到曼市已经是深夜。冬深在游艇上没有睡觉,坐在回城南车里就有点困倦,用叉子慢吞吞地拨弄从游艇上带下来小碗西瓜果切。
简从津还有事要谈,与冬深外加Nina和白舟起吃完饭就先走。
冬深忽然对美容项目发生兴趣,拉着Nina起去餐厅附近美容院。
这次简从津事情谈得很快,半下午就派车来接,冬深项目还在进行中,走不开,司机又直挺挺不懂变通地站在边,只好拿起手机开免提给简从津打电话。
简从津接得有点慢,通话连通时候语气也是冬深从来没听过冷淡:“什事。”
冬深愣,说:“你先让司机回去可以吗,或者去外面等等。”
简从津很困,说:“回去。”
“别赶。”冬深
车里没有开灯,冬深只能看到简从津大致轮廓,鼻子很高。
“等下先回你那。”冬深发阵呆,忽然开口道,“把衣服拿走。”
简从津觉得他很麻烦,衣服什时候不能拿,但也没多说什。
车从更接近简从津别墅侧门驶入,果切路上也没被冬深吃几口,跟着简从津回到他家时候还捧在手里。
“衣服呢。”冬深找圈没找到,有点想不起来,捧着西瓜趴在二楼栏杆上问下面简从津,“怎找不到?”
简从津那边传来些杂音,然后又重新变得安静。
“要离岛,你在做什。”
简从津恢复他惯常讲话态度,冬深认为自己大概听错,也没有放在心上。
“在除毛。”冬深诚实又诚恳,邀请道,“你也可以起来。”
简从津停顿几秒,好像知道冬深开免提,叫司机名字,道:“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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