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把事情说清楚,而不是只说什误会。”
简从津把没抽几口烟按灭在琥珀色水晶烟灰盒里,转头看着冬深:“是你先坐错车。”
冬深扣子扣完,坐起来时候小腿无可避免地从简从津后腰上蹭过去。
“对于上错你车这件事,真很抱歉,这件事已经道歉两次,不准备再道歉。”冬深拿过简从津烟盒和打火机,也点根,“其次,是你叫进来,没想到你让进来是打算强/*。”
简从津冷着脸打断他:“那不是强/*。”
“笑什笑,你以为你很酷吗。”冬深说,“放开。”
然后打他巴掌。
“好,知道。”
简从津很平静地挂掉电话。
冬深还被他按在沙发里,衣衫有些乱。
起城中自己被掀得塌糊涂住宅,对他动机有更深怀疑。忍不住在冬深下颌又加些力,让冬深疼得眉头皱起来。
“疼……你怎这样。”冬深有点着急,“都说,你应该是……”
简从津看着他张合嘴,忍不住冷笑声。
“误会什,你不是来勾/引?”
简从津另只手伸下去扯冬深领口,柔软微弹毛衣扣被拉大扯长,扣子颗颗弹出去,露出里面领口更低短袖,锁骨很平,在脖子交接处有明显凹陷,很性/感。
冬深抽口,过肺之后才缓缓吐出稀薄烟,并不想再跟简从津理论:“你说不是就不是吧。”
简从津皱起眉。
冬深并不讨厌简从津,时半刻沉默地坐在他沙发上抽烟,也没提出要离开。
“
简从津放开他。
“起来。”简从津直起身,从沙发上摸出烟点上,抽口,“你怎不早说。”
他很狡猾,把所有错误都推给冬深,好像自己就不用对刚刚发生事情感到抱歉和尴尬。
简从津确实并不抱歉,同样不知道尴尬为何物,所以不高尚也不高明推诿在他嘴里显得及其理所当然,让冬深几乎怀疑起自己是不是真要为刚刚事情负责任。
“说。”冬深躺在沙发上给自己扣毛衣扣子,看着水晶吊灯陈述事实,“说你误会,你说你没有。”
“你要是什都拿不到,简连丰会不会找你麻烦?”简从津很贴心又很残忍地说,“不如干你次,回去也能交半个差。”
冬深生气。
他看着简从津厌烦又凶狠,并且自以为是表情,终于把简从津对他说第句话还回去。
“勾/引你。”冬深冷冷地说,“你哪位啊?”
简从津不屑地挑挑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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