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吧,看着挺急,他没跟说。”
小江倒是没再说什,叨起昨晚事,“听他爸爸说,昨晚送江言回来那个是周赦哥哥?”
“你说夏町?”
“他哥哥不姓周?”
“……他们是组合家庭,夏町是继母带来孩子,没有血缘。
整杯水下肚,他竟还觉得渴,不得不趿拉拖鞋出门,到客厅寻找水源。
今日小江能起身,和江言起坐在沙发里,江言浑身挂彩,脚上打石膏,态度倒是如既往地恶劣。看着他这般精气神,许嘉音悄悄松口气,看来昨晚那句话,对眼前这个人来说,形同断和告别。
江言从开始就是这般态度,期间因为周赦出现,翻出些许不安浪花,平静过后,便又成他。
简单打过招呼,许嘉音到饮水机前接满满杯,端起来咕噜咕噜牛饮。
江言扭过头来,无意看见他后颈咬痕,嫌弃撇嘴。
许嘉音眯着眼睛听会儿,那声音却又小下去,看样子不是吵架,寻日里这对母子常常比嗓门似嚷嚷。
他于是重新放松下来,捂住酸痛后颈,长长吐出口气。
这次咬得真深啊,那会儿挂在周赦怀里,他被刺|激得喘不上气,活脱脱只被老虎含住咽喉小羔羊,再继续咬下去,就该彻底断气。
睡夜,被子里那股属于alpha味道彻底被他吸没,剩下满床寂寞苏打水香。
神智缓缓归位后,惆怅再度爬上眉头。许嘉音从枕边找出周赦给手机,打开通话列表,对着唯串号码久久出神。
“你家阿赦呢?还没醒?”
许嘉音暂时放下杯子,“他回去。”
“回去?”小江惊讶插嘴,“什时候回去,怎招呼也不打,这没礼貌。”
许嘉音赔笑,“阿姨,他昨天半夜走,那会儿江叔叔上医院陪哥去,要是打招呼,不就打扰您休息吗?”
小江转转眼睛,“这样啊,那是误会,留都留下来,怎大半夜还走,有什急事吗?”
事到如今,不得不承认,他点看不懂周赦。他是被他牢牢标记所有物,可他却感受不到被拥有感。
明明给他标记,不止次,他却觉得心里越来越空,不知道怎也才能填补。
要打过去吗?许嘉音呆呆地想,这部手机就是专门给他联系周赦,可他也没什要紧事,不知道用什理由比较合适。
要是从前,他想找周赦,想找就找,真不知道为什变得这小心翼翼……
许嘉音把手机放下,撑着身子爬起来,摸到水杯过来,仰头大口喝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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